更有两朵耀眼红梅点缀在其间,好一派无限春光,令人目光留恋,徘徊留恋。
猝不及防之下,钟睿瑶连忙用手臂把两点给掩盖上了,同时把被单给抓了上来,掩盖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刚才还说陆淮宁衣衫不整呢,人家衣衫再不整,至少还有衣衫吧,等到了自己这里,是丝缕不着,啥都没有。
她这里紧张无比,陆淮宁那边却轻佻地朝她打了一个口哨,他眉目微弯,嬉皮笑脸地问:“字母歌是ABCDEFG,老婆你是到底是个啥?”
女人的胸,可以用各种字母杯来形容大小,陆淮宁眼光何等毒辣,就是方才那么一眼瞥去,大小直径就已经看了个明白。估计自己的一只手,是掌握不住的。
他明知故问,调戏钟睿瑶,可把她给窘够呛。
“老子是个抖S。”钟睿瑶银牙直咬,顺手抓起了身边的太空棉枕头,对着陆淮宁的脸上就飞了过去。
钟睿瑶又羞又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可是没有裸睡的习惯啊,即便是夏天时节,也是有内衣内裤的。
她脑袋嗡嗡地,就好像是里面被塞进去了无数只蜜蜂,在不断地盘旋、萦绕。
现在自己头晕、关节酸痛无力、身上还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躺在一张凌乱不堪的床上……
我擦,当把所有这些因素都组合到一起的时候,钟睿瑶的头脑中突然形成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她是不是被陆淮宁给那个了?
电视剧或者小说开头的时候,一般女主不是走错了房间,就是吃了什么高上大的助兴药品,然后跟器大活好的高富帅滚了一夜床单,七战七捷。当第二天她醒过的时候,不就是这么一个状态么,头晕目眩、身体酸痛、床上狼藉、不着寸缕。
自己全中了!
什么,自己昨天喝了点酒,然后在不知不觉之间,第一次就这么没有了?
想到了这里,钟睿瑶心头一沉,她用手指着陆淮宁,惊愕地问:“你说,你昨晚上是不是把我给那个了。”
“我把你给哪个了?”陆淮宁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眉弓一挑,嘴唇勾起漂亮的角度,绝美的面容上露出来清冷的笑。
他没有回答,反问了回去。
“就是那个,你是不是把我给那个了。”钟睿瑶又羞又恼,那个直白的字眼儿就绕在她的舌头上,但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感觉陆淮宁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这个流氓,你无赖、无耻,你敢做不敢认。”钟睿瑶被逼到了最后,直接就把这个帽子个扣到了陆淮宁的头上。
“我无耻?”陆淮宁冷哼了一声,他居高临下,修拔地站在钟睿瑶的面前,一双黑眸如同无底的深渊一样,盯着钟睿瑶。
“我陆淮宁做了就敢认,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一个赖字。”他一字一顿地说,态度很是郑重,没有玩笑的样子,“真是无赖的人是你,敢做,就不敢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钟睿瑶抬起头迷惑不解地看着陆淮宁,搞不懂,他为什么反过来说自己。
看着钟睿瑶这副模样,陆淮宁轻轻地一摇头,“钟睿瑶,我把昨天的情况给你描述一遍,让你好好知道下,咱们两个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