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强的将雪儿塞回到他的怀里,眼里却隐隐有了不舍。
“来人,把这兔子送去给洛雪。”他看着我,狠狠的下令。
侍女果真抱走了我的雪儿,我回望着图尔丹,“云齐儿恭送大汗。”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云齐儿不敢。”
“好个不敢,已经做了不是。”
“大汗不是要去洛雪妹子那里吗?那快去吧,我想有了这只可爱的小兔子,洛雪妹子已经回心转意了吧。”
他一扬袖子,我桌子上的茶杯顷刻间就落了地,转而粉身碎骨了,“看来你是巴不得我走了。”
我低头,兔子送人了,如今连茶杯也碎了,看着那片片的碎片,有些伤感,那茶杯是我从相府里带过来的,陪了我少说也有十年了。
人是有感情的。
对雪儿,对茶杯,我都是不舍。
我蹲下,一片一片的捡起来,手里拿不住了,我回身想要招呼若清,却发现我这屋子里只除了图尔丹与我,再无他人了。
那些个侍女,似乎已经看出山雨欲来的征照了,跑得可真是快啊。
才站起来,他的袖子又是一扬,可怜我手中的杯子碎片再一次尽数落地,一抹痛楚传来。
低头,是血沿着手指一滴一滴的滴下。
我无声,任着鲜红滴落。
他看着我,看着我受伤的手指。
良久,一声沉沉的叹息划过。
抱起我,放我在床上,执起我的手,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我看着有一些白色的粉沫落在了我的伤口上,刹那间疼痛如炼,再转瞬消失。
他随手扯了一块布,为我包扎好。
他的唇轻落在我的手心上,摩梭着,象是猫觅到了食物,“还痛吗?”
“不痛。”那药还真是灵,才一上我就不疼了,我也不想骗他。
“为什么你不会哭?”
我想他是见惯了那些爱哭鼻子的妃子了,而我,我不喜欢哭。
笑,才是美丽。
“一个小小的伤口而已,我忍受得了。”而其实,伤口可以忍受,忍受不了的是他的蛮横。
“是我伤了你。”他突然将我揽在怀里,紧紧的,紧得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可是,洛雪她……”我知道我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可是我就是说了出去。
他的唇一下子堵住了我的,舌尖如火引子一般,顷刻间燃起了两个人身上的火种。
那种本能的欲望袭来时,我只能任他欲取欲求。
“其其格,你是个小妖精。”他喃喃而语。
我回吻着他,我笑,我又用我的耐心战胜了他。
这一次,他懂得了什么叫做妥协。那么,我回他一个深深的吻。
从此,一份珍惜一份守望。
女人,总是比男人傻,我如是想着,想着我的未来,草原上,我牵着一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在放着风筝。
孩子,可以让我安逸的过着我草原上的无忧无虑,即使没有图尔丹,我的孩子一样可以陪我一起到老。
孩子,是我对他的算计,人已嫁了,只有孩子才是我的依靠。
孩子,我的梦想,我的希翼,我的吻更深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