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谨记在心李安全内心一凛,当初就是父王提出让自己与钟卫结拜成异姓兄弟,现在又让自己防人之心不可无”,
“钟卫再优秀,他也不过是宋国一商人,钟卫再有才,也不过是一普通老百姓,与你身份有着天壤之别。孤那日让你与他结拜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李仁友说道,虽然钟卫聪明能干,有大将之材,但毕竟身体低微,这几日李仁友左思右想,如果自己真的能登上大宝,那这个,钟卫绝对不能让他与自己靠得太近。
“父王,这不走过河拆桥么?”李安全微皱眉头道。
“他一个商人能被我皇家利用也算是他的福气,他不是商人么。以后我们多赏些钱财与他不就行了,但这样有一个提前,他必须将与你结拜之事保密,否则以他卑微之躯,实在有损越王府之威望。”李仁友说道,没有兔死狗烹就算是非常对得起钟卫了,否则现在他就想让人灭口。
“父王,我觉得钟卫不可小兢,我们还是”
“此事不可再议,钟卫的作用已经用完,剩下的就是我们发动朝臣给皇帝施加压力,特别是给罗太后施加影响,只要她动摇了,那大事成矣。”李仁友手一挥说道。现在事态的发展都在他的计划之中,而且还比原来提早了一个月发动。
“父王,现在城门查得非常严实,父王想要去擒生军军营恐非易事啊。”李安全叹道。
“这有何难,只要朝中站在我们这一边,难道李纯佑还会亲自把守着半门,到时那些大臣们个个想来拍我们的马屁,不要说出城就算是想到皇宫转一圈都不是什么问题。”李仁友说道,这段时间他见过都城的很多大小官员,因为舆论偏向自己这一方,那些大臣们也开始转变风向,纷纷向自己伸出橄榄枝。
“这都利益于那些看似无用又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啊。”李安全感叹道。
“钟卫也就适合干些这样的事,安全,你要切记一点,以后不管是谁问起这件事,都不能说出真相,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推给钟卫。”李仁友道,他现在已经在准备过河拆桥,可他却忘记了,他人还在河中中央了,如果此时拆了桥,会不会连自己也摔入河中。
“父王,这是不是对二弟不公平?”李安全没想到父王从一开始就是算计钟卫,也许就算是换成别人带他隐蔽,他也会让自己与他结拜的。想到这一点,要李安全突然觉得特别沮丧,存他眼里,钟卫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可在父王眼里,钟卫却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也许这枚棋子发挥的作用非常大,可也毕竟不过是一格棋子而已。
“你与他的结拜本身就是不公平,你是亲王世子,他呢?草莽英雄都算不上,最多是一爆发户而已。”李仁友不耐烦的道。
“这样说来二弟在都城已经毫无用处?父王,我明日就知会他赶紧离开都城吧。”李安全说道,既然父王执意要过河拆桥,那自己也无力改变事实,只好在日后给钟卫以厚报吧。
“还是我儿考虑周全,你让钟卫带着他的人立刻离开都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再回都城,否则休怪我手不留情。”李仁友说道,他这次确实用了阴谋诡计,但与自己原来的计划不同的是,这次那个钟卫帮了自己很大的忙,不但将自己成功的隐藏在都城内,而且还到处散播对自己有利的消息,令现在的皇帝相当被动。
“父王,以后都不能来都城是不是有些不近情理,二弟回到临安后肯定还会回黑城,到时都城是必经之地。”李安全道。
“可以绕道金县嘛,虽然远些,但我觉得安全李仁友说道。
李安全还能再说什么呢,他也不好意思再见钟卫,只是修书一封,让下人带给就住在隔壁的钟卫。
“公子,这是越王府内传来的信。”丁”接到信后马上就送到了弗忠卫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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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一看韩忠卫刚从皇宫回来,他正在略卿钝枯提出的条件而犹豫不决,大诱人了,如果自只能却酗帝被成众笔交易那实在是”想到幽处,韩忠卫的嘴角甚至都流出某种液体。
“公子,越王府内又有什么事?不会是赐几十车的金银财宝吧。”丁川在一旁笑道。
“狗屁,人家在赶我们走呢,你自己看看,什么义弟劳苦功高。却要我等马上离开都城,一刻都不能容缓,而且以后未得允许不能再来都城,哼,好大的口气!”韩忠卫原本觉得李安全还是个值得一交的君子,没想到现在看来他却是个骗子。
“这不走过河拆桥嘛!他娘的,老子明夭就将那狗屁越王给一刀跺了。”丁川气愤难忍,这次公子可走出人出力为他们谋划,越王的意图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到了摘桃子之时却让自己等人滚蛋,也亏他们说得出口。
“越王的脑袋可值钱了,要是被你一刀砍了,那我们的损失就可大了去了,到时你补给我?”韩忠卫笑道,他正在为不好意思对越王动手为苦恼不已,没想到李安全的这封信却让他没了顾虑。
其实韩忠卫在将越王李仁友带到自己这里时就觉得他有些异常,他对自己称呼他为义父似乎心有不喜。好在韩忠卫还算善于察颜观色,以后就尽量称他为王爷。现在他才知道,越王这是在骨子里就瞧不起自己,根本就没有要将自己当成义子看待的意思。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现在已然成了弃子。
“公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主意了?”丁”知道公子从来不吃亏,这次原本也没打算从越王那里占多少便宜,没想到现在越王不但没有便宜给他们占,而且还想将他们使唤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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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主意,你让人收拾行装,所有的人全部转移,此地不能再居住。”韩忠卫说道。
“我们在中兴府内现在已经建立了十余处秘密据点,公子想去哪里?。丁川问道,他来都城的另外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建立情报系统,这段时间已经建立了十余处据点,而且在中兴府内也建立了自己的情报来源。
“离越王府越远越好,既不能让越王的人知晓也不能让皇帝的人知道,另外你还得想办法将那个齐王带进来,既然越王不给面子,那咱们就得唱出好戏,否则这棋子不是白当了么。”韩忠卫嘿嘿笑道。
第二天天网亮,韩忠卫所有的人马就全部离开了越王府隔壁的那处院子,甚至他还将原本高价买来的院子以原来三成的价格转让给了别人。李安全虽然不能出府,但他还是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
“二弟,为兄对不住你啊。”李安全朝着隔壁的院落方向喃喃说道。
“这有何对不住的,你是世子,他是平民,就算为你死也是他的荣幸越王李仁友打扮成王府家丁的模样来到了李安全身边,平常他是日日锦衣,现在一下子穿上家丁的衣服,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一时难以认出,就更不用说外面围困的那些铁甲卫队,而这身装扮就成了李仁友自由出入越王会的重要装扮,他出府后再改头换面,以普通人的身份再去拜会那些王公大臣。
“父王,现在大事未成,我们却在这里行兔死狐悲之事,让人痛心疾首啊李安全道。
“也不知道那钟卫给你吃了什么药,竟然如此偏向于他,今日我要去拜会宰相,只要得到他的首肯,到时就算罗太后不答应也无关大局了。”李仁友说道。
“祝父王一路顺风。”李安全说道。
李仁友还是像往常一般,非常顺利的出了守卫森严的越王府。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他的身后除了担任护卫的王府侍卫暗中跟随外,还有几名新出现的人物。如果李安全在此,而又看清了这些人长相的话,他一定能认出这些人是韩忠卫的手下。可惜,李仁友既没有发现他们,李安全也不能离开越王府。
而在城南的某处院子里,韩忠卫正在那里见自己之前抓到的俘虏,齐王李彦宗。此时的李彦宗看到韩忠卫就像看到亲爹似的,要多乖就有多乖。这段时间他可是被孙云折磨得够呛,每天不但只有粗茶淡饭,而且还不一定能吃饱。
最令他愤愤不平的是,堂堂王爷还被他们使唤当苦力,韩忠卫喜欢挖地窖,这个优良传统好像也传给了他的手下,孙云就在城外的秘密据点挖秘室,包括齐王在内的那些侍卫们就都成了免费的苦力。
齐王何曾干过如此的卖力气活啊,一身肥肉足足瘦了一大圈,现在就算是李遵殒在这里看到他,也不一定能认出这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李彦宗这次听说可以进城,高兴碍手舞足蹈,这能使他脱离苦海啊,以至于他一见到韩忠卫才会表现出如此的媚态。
韩忠卫在越王眼里只是一根草,但在现在的齐王眼里,那绝对是个宝,是个自己必须得供起来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