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箬溪给昭平县主去请安时,发现邺淑婷眼下有阴影,掩嘴笑问道:“你不会吃得太饱,晚上撑得睡不着觉吧?”
“不是啊,是有人规矩没学好,半夜弹琴扰人清梦,你看苏姑娘和李姑娘的精神也不怎么好。”邺淑婷打着呵欠道。
宋箬溪勾唇冷笑,道:“看来学习力度不够,还得加强。香绣青荷,你们去一趟训教司。”
香绣和青荷领命行事,还顺便送了几个装着不同面额银票的荷包给崔杏以及训教司的人。
当天夜上,西苑静悄悄的,苑中上下人等能安然入睡了。
接下来日子,宋箬溪过得按部就班,每天早上去给昭平县主请安,公式化的聊会天,然后回东苑处理内务,下午,有时候邺淑婷会过来,姑嫂俩或对弈,或品茗,悠闲时光悄然过去。
苏念锦自宋箬溪让瓶儿学规矩后,就没有再过来做客,据说是受寒生病,在房里休养。
宋箬溪打发人送了点东西过去,表示对她的关怀。
李鸾儿也老实了许多,有时候遇到宋箬溪,看她的眼神里都透着一丝畏惧。
宋箬溪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当坏人果然比较爽。
红绡也从城外带来了好消息,那天邺疏华的确遇了险,不过邺疏华没有大碍,如常的带令郴州的官员们赈灾,安抚灾民。
宋箬溪悬着的心这才落在实处,轻舒了口气,在佛前上了三炷香。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五,午后,宋箬溪小睡起来,屋里的炭火烧得太旺,热得睡出了一声汗,沾在身上不舒服,“香朵,叫她们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宋箬溪和邺疏华都是喜欢干净的人,大冬天也是隔天沐浴,热水是常备,灌入小浴池就行。香绣很快就进来禀报道:“少夫人,热水已备好。”
宋箬溪去浴池里洗澡,才洗了一会,就听到外面道:“少城主,您回来了!”
邺疏华回来!
宋箬溪欣喜的从浴池里爬出来,胡乱的擦干身体,套上睡袍,就去开门。
邺疏华正举手要敲门,却不想妻子已拉开了门,与宋箬溪面对面,见她身穿淡蓝色,露出大截雪白的颈脖,乌发半湿着,松散的用一枝碧玉莲花长簪挽在脑后,玲珑的曲线在衣袍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浴后的清香,不由得身上发热,“璎璎!”
“你回来了!”宋箬溪仰首看着邺疏华,站得太近,有点费力。
邺疏华伸手抱住了近在咫尺的妻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都不知道写信回来报平安。”宋箬溪抱怨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
“你有没有受伤?”宋箬溪关心地问道。
“我没有受伤,你的伤可好了?”
“我的伤已经好了。”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对不起。”邺疏华愧疚地道歉。
“呆子,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说抱歉。”
邺疏华低头看着她,“璎璎,让我看看你的伤。”
宋箬溪脸红了,她的伤在胸口上,“已经好了,不用看了。”
“给我看看。”邺疏华拥着她向卧房走去,香绣等人知趣的退出房。
宋箬溪刚上身的睡袍被解开了,已经过去一个月,白皙的肌肤擦了上好的药,那片青紫早已经消失不见,依旧是白嫩如玉。
邺疏华看的醉了,心旌摇动,无法再多思多想,轻吻落在她的额间,鼻尖、脸颊、嘴角……
“璎璎,我的璎璎!”邺疏华喃喃地低嘴,吮住了她的樱唇,辗转投入所有的热情,火花四溢,燃烧着彼此。
宋箬溪伸出手臂挽了他的颈脖,闭上双眼,轻轻回吻,
夕阳斜斜地映在窗棂,照进房间,微尘在阳光中跳跃,邺疏华的吻一路蜿蜒,他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宋箬溪发出一声轻吟。
邺疏华迅速地脱掉了衣袍,覆上她,纠结缠绕的躯体,在红帐内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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