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之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凌司夜重新打开录音笔,他分别记录下了四句话。
第一句:你知道我的每一个喜好,怀贝贝那会儿,我喜欢吃甜甜的豆沙包,你半夜都会起床帮我去买。
第二句:可我在你面前又是那么的任信,记得有一次路边有个女人跟你搭讪,你跟她说了几句话,我都和你冷战了好几天,我觉得你根不本应该搭理那种不洁身好的女人。
第三句:谢谢你司夜,谢谢你包容我的缺点。
第四句:我们家那瓶十几年的白酒,你拿出来送给我爸爸吧!
蓝凌之看到这四句话,他摇摇头,“没有什么不妥啊!”
凌司夜在甜甜的豆沙包那里划了条线,他声音低沉而沙哑的道,“她怀贝贝时,根本不爱吃甜的,她嗜辣,碰到甜的酸的就吐得厉害。”
蓝凌之,“也就是说,她在向你发出讯号?”
凌司夜点了点头,“是......”紧握了下手中的签字笔,凌司夜继续说道,“这家豆沙包的店名,应该就叫甜甜豆沙包,凌之,你马上搜下这家豆沙包的地址。”
蓝凌之赶紧拿手机,查了起来。
不一会儿,蓝凌之就查出来地址了,“在荣湾路那一带。”
凌司夜点点头,“嗯,她第二句话,表达的讯息,应该是一个小姐,第三句话......”凌司夜又放了那段录音,重复了好几遍他写下为的第三句话,“听出来了么?”
蓝凌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在说谢字,和容字时,加重了声调。”
“对,那个小姐的名字,就叫谢容。我想,乔颜落一定是在何莫言关押她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卡片,那张卡片就是这个叫谢容的小姐给他的。”卡片上有谢容的地址,但乔颜落又不能直接说,但恰巧她知道荣湾路有家叫甜甜豆沙包的店铺。
蓝凌之,“也就是说,乔颜落现在被何莫言关押的地方,是在荣湾路,而且那个叫谢容的小姐,见过何莫言!”
蓝凌之说完,他又皱了下眉,“不过第四句,乔颜落她是什么意思?”
凌司夜,“白酒要在什么地方储存才能放十几年才越来越醇香好喝?”
“地窖。”
凌司夜扯了下嘴角,“是地窖没错,关键我们家根没有那瓶十几年的白酒,而且乔大强出狱后也戒了酒。”
蓝凌之恍然大悟,“乔颜落在告诉我们,她被何莫言关在荣湾路的一个地下室里。”
凌司夜将手中的纸揉成团,撕碎后扔进垃圾筒,“马上派人暗中去搜寻。”
蓝凌之点头,“范围缩小了,要找出乔颜落应该不用太长时间。只是以何莫言的性子,就算我们找到了乔颜落藏身的地点,何莫言会不会狗急跳墙?来个共赴黄泉?”
凌司夜踢了蓝凌之一脚,面色阴沉的喝道,“你他妈的会不会说话?”但他也深知,蓝凌之说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削薄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冷沉沉的开口,“我给你一个晚上,能不能找到乔颜落的具体藏身点?”
蓝凌之点头,“有了乔颜落提供的这些讯息,一个晚上,应该足够!”
凌司夜眯了眯冰冷的黑眸,“好。”
蓝凌之意识到不对劲,他皱着眉头问,“你想干什么?不会真想给何莫言一个晚上吧?”
凌司夜回到卧室,从里面拿出两个颜色一样的电子手表,“密码你知道的吧?救出乔颜落后跟我发个信息就行了。”
蓝凌之接过这个看似跟手表一样,实则可以通话发信息还藏有暗器的高科技电子表,他神情凝重的道,“何莫言要是真想得到你,你还真的给?”
“我自有分寸。”
......
当天晚上G市电台,正在直播一档访谈商界成功人士的节目,
一身黑色西装的凌司夜正在接受电台主持人的访问,他面色沉静,狭长的眼眸明明漆黑如墨,却又令人觉得无比疏离。
主持人问到最后一个问题,“凌先生,听说您拥有一个幸福无比的家庭,有贤惠的妻子,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您今天的成功,是不是也要感谢下那个在您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呢?”
凌司夜轻笑了一下,如黑曜黑般的漆眸里看不出一丝喜怒,他声音低沉的说道,“没错,我的确要感谢我生命这个最爱的女人,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她。不过最近我们闹了点别扭,我希望她看到电视,能主动跟我打个电话。”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