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充满了惊异，丁玲玲忍不住问道：“老师，你说的这事是真的吗？我觉得不靠谱啊，不说别人，你相信吗？”

“这是张小花自己说的，”姜牙看向张小花说道，“至于真不真和信不信还真不好说，我相信你们也都知道肉身的事，所以我也不好判断真假。”

众人一阵沉默，孔月忽然说道：“我觉得这只是她用来骗人的，你们也看到张小花对待小星的态度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待另一个男人的态度吗？”

“你太孤陋寡闻了，男人爱上男人在现在这个时代来说，就跟上街买菜那么简单。”姜牙轻蔑的看了孔月一眼，孔月听到这话不禁一愣，她不知道社会竟然已经进步到这个阶段了，难道她真的落后了吗，想到这里，她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

“男人和男人？那他们能生孩子吗？”丁玲玲好奇的瞪大着眼睛。

“你觉得呢？”姜牙很怀疑丁玲玲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丁玲玲犹豫了半晌，摇摇头说道：“我觉得不能，他们也没那个功能啊。”

姜牙忍不住放声大笑，眼看着丁玲玲又要攥起拳头，他急忙收住笑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有收养这种事吗？很多这样的人都会收养一个孩子的，所以他们什么也不缺。”

“可是，他们能那啥吗？如果能的话，那两个男人光溜溜的扭在一起，这……”丁玲玲想象着那种景象，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姜牙破例的没有嘲笑她，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世界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女人可以和女人在一起，甚至还可以和动物在一起，这个世界快要崩溃了，我真的有些怀念我小时候生活的世界了，那么单纯，那么无邪。”

“是啊，虽然那个时候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但那时的我很快乐，可是现在……”丁玲玲忍不住叹了口气。

屋内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表情各异的沉思着自己和世界的变化，他们中有些人经历了很多时代，比如姜牙和丁玲玲，而有些人只是活在近代而已，但那种显而易表的变化却是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孔子说人性本善，但现在这个善在哪里，谁也看不到。

走在大街上，每一个人都是陌生人，相互之间保持着距离，因为他们害怕，害怕陌生人对他们做出什么，甚至有人跌倒都不敢扶，因为他们怕被诬陷，看到小偷他们也不敢抓，因为没有人帮助他，最后他会被小偷揍得鼻青脸肿，所以，人们把善良收了起来，把冷漠放在外面保护自己，越来越多的人这么做，所以，人人都带着一个叫做冷漠的面具。

“唉，”姜牙叹了口气说道，“别说这些了，说起来咱们这些人中，除了张小花之外都可以说是死人，你们都是怎么死的报仇了没有，我先说，我是被另一个僵尸咬死的，否则我也不会变成僵尸，而那个僵尸早就被我吃掉了。”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丁玲玲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后，丁玲玲慢慢举起手说道：“我是被丈夫掐死的，因为我一直爱着我的初恋。”

“因为爱情……”姜牙叹了口气小声的嘀咕着。

“我没有报仇，只是一直守护着我的恋人终老。”丁玲玲红着眼眶低下了头。

“爱情什么的，我都还没有经历过就死了，我还真羡慕你啊。”姜牙看着丁玲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