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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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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沐云辞出现后,左云非还是没能将一起吃中饭的邀请说出口,因为她听见沐云辞对着林润色说,回家了,下午再过来上课。

本以为在这么小的学校里,一定可以常常遇见林润色,但是,自那以后,直到左云非作为高一新生的军训都已经结束了,她也没有再碰见过林润色。

再一次碰面是在为军训的教官送别顺便充当迎接新生的欢迎晚会上。

左云非经过半个月的军训,早变成了一个像是刚从煤窟里出来的小野孩,但是林润色却依旧是初见时那副白皙干净的模样。

左云非记得自己的父亲弹钢琴时总喜欢仰着头,微眯着双眼,他说,那是因为陶醉,陶醉在音乐的世界里。左云非问,那是不是所有弹钢琴的人都会这个模样陶醉?父亲笑着停下弹琴的手,揉着左云非的软发说,每个人弹琴的人都喜欢将自己的感情放进琴声里,有时是为了让自己陶醉,但有时却是希望别人能被陶醉。

看着报告厅前带着微笑认真弹着钢琴的林润色,左云非想,林润色的琴声是为了让别人陶醉而响起的。温柔的基调,缠绵的谱线,轻缓的曲声,听着能让左云非忘记军训的这半月里承受的辛苦和委屈。

一曲结束,报告厅里安静的可以听见兀自的呼吸声,懂乐的,不懂乐的都忘记了鼓掌只是安静的坐着。

“啪··啪··”一声清脆的击掌声在这寂静的报告厅里独自的响起。清脆的声音拉回了左云非的注意,下意识的看向击掌的那人。

报告厅分为三个区,一个是最前方坐着校领导和老师的特等席,然后是后面一整片学生坐着的普通席,还有一个区,是二楼的包厢区,据说只有上级领导来的时候,才会开放。

而击掌的那人此刻就坐在特等席,正对着林润色的位置。那个人左云非记得,那是沐云辞,报告那天和林润色一起离开的男生。

觉着有些奇怪,这是新手的迎接晚会,为什么作为高二学生的沐云辞会在?而且是坐在特等席?好在这样的困惑没有维持多久,在众人反应过来后,那雷鸣般的击掌声里,左云非前排教官席上的窃窃私语就将它解释清楚了。

“又是这个孩子,我不懂音乐,可是每次听他弹,总会觉得身上所有的疲惫都去了大半。”

“是啊,去年第一次听见后,我还特意回去研究了音乐呢,只可惜没那天赋。”

“没事,这不是还有一人比你更没天赋吗?说起来,去年也是那孩子最先鼓得掌呢。”

“是他,我记得,这两个都不是能让人随便忘记的孩子。学校好像就是怕领导尴尬,才让那孩子今年也来参加晚会的吧?”

后面的话在越来越激烈的鼓掌声中变得模糊了起来,不过左云非没有觉得可惜,毕竟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只是不同于前面的两名教官,左云非却觉得或许这里真正听懂林润色乐声的人只有沐云辞。

父亲曾经和自己说过,当一个人真的陶醉进了另一人的乐声中时,他的思绪可以跟着演奏者达到同步的境界,演奏者深陷乐声中时,他也深陷,演奏者随着音乐缓缓恢复神志时,他也会缓缓的恢复过来。

报告厅里的所有人都没能跟着林润色的乐声走出那轻柔的世界,但是沐云辞却做到了,所以左云非相信这里,真正融进林润色音乐里的,恐怕只有沐云辞。

这样的发现让左云非微微有些不甘,她懂琴,早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手把手的教过她弹琴,只是自己更偏爱数学,不喜欢那样文艺的儒雅,所以一直没有好好学。但是相比别人,左云非觉得自己更有资格谈论音乐,可是,今天她发现自己却和别人一样没能融进林润色的琴声里。

不甘慢慢的变成了恼怒,又变成了自责到最后却又奇迹般地变成了动力。左云非是个单纯的人,她想既然自己还没到那个境界,那就现在开始重新学。以前只是觉着看父亲弹琴很舒服,但是现在,左云非却觉着自己突然就喜欢上了琴,就像喜欢林润色弹琴时带来的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一样。

在后来,左云非问过林润色那是什么曲子,他说,那是他自己创的无名曲,在学校弹奏的也只是序篇而已。

记得左云非听见这话时,很不雅的瞪大了眼,只是序篇的无名曲就已经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那整首曲子该是什么模样?左云非很想听林润色弹完整首曲子,但是每一次林润色总是笑着拒绝自己说,这首曲子,他只会弹给一个人听。有一次左云非问,那个人是谁?林润色说,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人。

自己最重要的一个人,第一次听见林润色这么对着自己说的时候,左云非心理洋溢起的是一片浓浓的幸福感,她很天真的问,会是我吗?林润色这时又会温柔的看着左云非回答说,傻丫头,你对我来说本就很重要。

张洛看着停下脚步半闭着眼听着从琴房里飘出的乐声的左云非,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庸俗。他试着听了听那琴声,可是悲哀的发现自己除了勉强听出个不熟悉的调来,其他什么感觉也没有,然而看着左云非的模样,他想那琴声一定很美,有种对着自己的鄙视感缓缓的爬上了心头。

琴声其实并不连贯,相反断断续续,听着有些破碎。左云非也并不是真的在听那从琴房里传出的琴声,她只是回忆起了第一次听见林润色弹琴时的模样。

慢慢的苦涩从胸口蔓延上了眼角,停在琴房门口的左云非,抬起了头,将闭着的双眼睁开,看着蔚蓝色的天,努力的让眼角的泪水回到自己的眼眶里。

新开学的一天对着自己的感触竟是那么大吗?左云非有些悲伤的想到。那时还天真的自己,在听见林润色说自己对他很重要后,开心的忘记了思考,假如自己对他很重要那为什么曲子不能完整的弹给自己听?

努力想要让自己融进断续别扭琴声里的张洛,终于最后无奈的肯定自己不是个音乐的料子。刚想征询左云非是不是可以离开,就看见左云非努力的在让眼角的泪水回流,那嘴角扬起的笑容,比起放声大哭还来得难看。

一下子,张洛的心慌了,他不知道只是几声难听的琴声竟能将左云非感动成这个模样?还是说因为左云非是个太过感性的女孩?想想,张洛又很快否定了这种看法,左云非是数学系的女生,如果她是感性的那早进人文系了。所以,可能真的是残破的琴声有着自己不理解的哀伤。

慌乱的摸索出自己口袋里的手帕纸,想要递给左云非,却发现她紧紧的握着拳。无奈,张洛本着我只是好意的想法,轻轻的为左云非拭去微微溢出眼角的泪水。即使感觉到手指下的这个人明显的僵硬了起来,张洛也依旧没有停下,直到左云非底下昂着的头接过张洛手里的纸帕,然后微微沙哑的说,谢谢。

之后的浏览从开始张洛的滔滔不绝演变成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但是无论是张洛还是左云非都没有开口打破这样的氛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少了张洛繁琐的介绍,后来的浏览速度很快,看似庞大的校园也不过片刻钟便走到了尽头。临散前,张洛很郑重的对着左云非邀请说:“我能请你吃晚饭吗?”

左云非没有拒绝,因为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很自然的,张洛接着方便联系的借口,要走了左云非的手机号码。根本没有察觉到张洛真正意图的左云非,没做任何思考就将号码给了张洛。她一直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小时候被爸爸保护的太好,后来被林润色和沐云辞保护的太好,即使受过伤,她依旧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张洛看着对自己毫无戒备的左云非,隐隐有些担心起来,这么单纯的女生,会不会被骗?还是赶紧追到手比较安全。对于自己突然坚定了的想法,张洛觉着有些惊讶,他从来就不相信一见钟情这样美丽的故事,也自诩是个多情的公子,现在对着一个才刚见面不久的女生突然有这般想法,真的让他觉着又惊奇又新鲜。

才入秋的月季,时间让人觉着过的很慢很慢,至少张洛这样认为,在好不容易等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第一反应就是拿起电话拨通那刚存下的新号码。

选了自认为是学校边上最好的餐馆,张洛心情很好的等着左云非的到来。约定6点的时间,左云非不差一分一秒的出现在了餐馆门口。

有些抱歉的坐在张洛对面,左云非说:“对不起,一时没找到这里,让你等久了。”

微微一愣,看了看时间的确是6点整,不差一分一秒,张洛突然觉着有些悲哀,左云非这是很官方的寒暄,虽然不知道她是那学的,但他听着心里很不舒服,微带着语气也有些不爽:“没有,你很准点的到了。”

刚说完话,张洛就愣了,自己这像是在生气,无故的生气?懊恼的暗骂了自己一句,刚想开口抱歉,却看见左云非也是一愣,然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是吗?那真好,没浪费时间,我们点餐吧。”

这样的一幕,左云非发现竟是和两年前第一次与林润色一起吃饭时是那么的相似,只是换了一个人,换了一个角色,这里是张洛等的自己,当初是自己等的林润色。

6。记忆·寝室密谈

新生迎接晚会结束的第三天,所有的学课就进入了正规。左云非和寝室里的所有人混了个脸熟,她发现,其实和别人一起住并没有什么不好。相反还多了些自己以前从未尝试过的快乐。

从小一直都是一个人居住的左云非,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关灯是可以用来为讲鬼故事增添气氛的,没想过,原来熄了灯以后是可以用手电来取光的,没想过,原来和别人住在一起是可以增添资讯的,没想过,原来自己很想知道的事情,只要问一问,这里就可以拼凑着说出个大概来。

就像,在和室友熄灯后窝在被子里小声的谈论着班里哪个男生长得最好看,那个男生最有个性,又或者那个男生最适合做男朋友时。只要简单的问了一句,你们知道林润色吗?信息就会像潮水一般向左云非涌来。

宿舍是8人一室的小房间,左云非的问话一结束,没有引来不解的反问,相反,室友们毫不客气的笑了一阵,直到门外巡视的值班生不耐的敲了敲门,室友们才强忍下不再发出笑声。

她们说,林润色是学校的名人,就算是新生,对于林润色这个名字也是耳熟能详。不仅仅只是这好听又奇怪的名字,更是因为那本就温润的人,而提及林润色时却又必定会说起另一个人,那就是沐云辞。

左云非从室友那零零碎碎的讲述中,了解到,林润色和沐云辞是一起入的学。原本并不在一个班级,但据说沐云辞直接去了一趟校长室,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5分钟后,校长就亲自陪着沐云辞去了林润色的教室通知说他们一个班。

也听说,沐云辞从来就没有认真的上过学,一个学期内,沐云辞在学校的日子也可以用天来数,可是学校却从不在意。有时沐云辞会在课堂上突然的离开,或则突然的出现,但是任课老师却不会说什么,只会淡淡的看他一眼,然后继续上课。

左云非问,是不是那沐云辞是被老师们放弃了的学生?室友们再次笑,很鄙夷的笑,然后会再次引来一阵不满的敲门声。

室友们说,那不是被放弃,而是没必要要求他遵守而已。

学校里的人,在了解到沐云辞的作为后,有羡慕有不甘也有鄙夷。羡慕的是他竟然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无视所有的老师,不甘的是为什么他这样违纪校长依旧不给予处分,鄙夷的是他如此猖獗一定是因为他有一个让校长不得不低头的后台。

那一年的期中考试,沐云辞没有参加,也让学校里的人坚信了他只是个纨绔子弟。有人问过和沐云辞同桌的林润色,你知不知道沐云辞为什么这么嚣张?林润色每次都会微笑着说,他不是嚣张,只是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而已。

这样的回答让所有人都一愣,没时间在这里浪费,这是什么意思?不解,想要继续问,林润色就会微笑着摇头不再说什么。得不到解释,那些人也无奈,想着定是因为沐云辞明白自己再怎么学习也不会有什么,才会觉着浪费吧。

这样的想法很让人舒心,至少除了林润色以外的人都心里平衡了些,不过一个耍耍酷的废材。只可惜这样的想法没能维持到第二学期。

第一年的期末考试,沐云辞在众人惊异的眼里半途参加了。学校没有取消他的资格,让他继续剩下的考试,甚至还给了他1个小时的时间,补上落下的两场考试。

让所有其他人都没想到的是,考场上,沐云辞用了十分钟上交考卷,补考时,半小时做完所有科目。而同学们自我安慰的心声也在看见沐云辞全科满分的成绩时只剩下了惊愕,这时他们才想起来,林润色说的,他不是嚣张,只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而已。

左云非听完也惊愕,却很快反应过来了。在第一眼看见沐云辞时,左云非就觉得她和林润色一样都不会是个简简单单的学生,惊愕的只是他居然可以全科满分。

室友们一个个都陷在了对沐云辞的想象中,想象着沐云辞那突然出现突然离开的身影该是有多么帅气潇洒。左云非鄙夷的看着室友们一个个都差点留下口水的花痴样,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那林润色呢?

听见左云非不满的问话,室友们才擦了擦嘴角,继续说,沐云辞是行迹诡异的神秘,林润色却是为人温和的让人捉摸不透。

林润色,很温润的一个男生,初见那暗红色的头发时,所有人都以为林润色一定是个顽劣的坏学生。直到接触过后,才发现,原来男生也是可以如此温润。假如说沐云辞是男生中骄傲王子的代表,那么林润色就是男生中谦逊公子的代表。

沐云辞冷酷的表情,无情的眼神像是毒药一样吸引着女生们的目光,而林润色则是那温柔的笑脸,温暖的气息想阳光般充斥了女生的心灵。

听闻到关于林润色最多的信息,除了他弹得一手好听的钢琴外,就是那温和的性情。从没听说过他和谁有过过节,从没听说过某个老师谈论起林润色时不是赞许,林润色就像初春的暖阳,只是和他说说话,你就会觉得所有的委屈和疲惫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暖暖的舒心。

尽管室友说的抽象,但是左云非却很清晰的明白了那样的意境,不只是明白,她记得自己曾经就经历过,开学第一天,只是站在林润色的身边,她所有的不安和局促都消失不见,听着晚会上的音乐时,自己所有的疲惫也奇迹般地烟消云散。

左云非笑了起来,很甜蜜,很开心,原来林润色真的是那么好的一个男生。室友看着左云非突然花痴的笑脸,忍不住打趣,还笑我们,自己不还是犯花痴了?无论是林润色还是沐云辞,那都是学校的王子。

被室友耻笑,左云非没觉着任何不好意思,她说,林润色给我的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静谧,然后是放肆的笑,室友再一次遏制不住的笑了起来。所谓事不过三,室内的笑声还没有停下,愤怒的敲门声伴着一声谩骂猛烈的响起:“你们寝室!文明分全扣光!”

笑声随着骂声被强忍着压下,过来好一会儿,室长才忍着笑,努力压低声音说,左云非,这个学校所有人都想和林润色在一起,但直到现在,他依旧是一个人。

刚刚离开父亲臂膀的左云非,没有受过什么伤害,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喜欢和林润色在一起,室友会笑的如此放肆,也不明白室长最后对自己说的那句话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

和两个男孩子一起长大的左云非,心思总是比一般女生宽阔些,这样的疑问没有困扰她多久,她觉得这样的问题并不影响她想要去找林润色的打算。

室友说过沐云辞基本不常在学校,这一点左云非本没有**前去证实,可是却又发现,不了解到这一点她遇不到林润色。因为相同的,沐云辞不在的日子,林润色多半其实也不在,只是因为林润色温和的性格并不像沐云辞引起了那么多人的不满,所以这一点只有他们自己班的人知道。

在多次的询问后,左云非终于知道,如果林润色也不在,那说明他们至少一个礼拜都不会在,但假如林润色在而沐云辞不在,这说明,沐云辞会在两天内突然出现在教室。

这样的发现让左云非觉得很奇怪,但并没有占据她太多的思绪,因为有一个发现让她更沮丧,那就是现在林润色不在。

简单的给他们班的人留下了个口信后,左云非就放弃了每天都往他们教室跑。让左云非想不到的是,放弃后的第三天,林润色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教室门口。她看见林润色温和的笑着问别人,我来找左云非,她在吗?

看着阳光下站着的身影,左云非觉得两个礼拜的不满和委屈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喜悦。几乎是小跑的,左云非急切的冲出教室站在林润色面前,她说,爸爸说知恩要图报,所以我要请你吃饭。

林润色看着眼前带着灿烂的笑脸,又是一脸认真看着自己的左云非,微微一愣,然后温柔的点头说:好。

约定的时间是那个礼拜天的晚上5点,地点是在学校不远处的一家饺子馆。左云非还只是个孩子,林润色的答应让她很开心,甚至就连一向讨厌的英语都在那一刻看起来可爱多了。

当然,这同时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左云非突然就觉得剩下的两天时间特别的长久。好不容易等到了礼拜天的下午,左云非几乎是每半小时看一次手表,就怕自己会错过时间,父亲说过,和别人有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定要准时。

时间终于在左云非期期艾艾的等待中走到了4:30分,左云非立刻像是被释放了的小鸟,在室友一片惊讶中冲出了寝室。而等她到了的时候时间也不过才走过了15分钟。

左云非看着中国风装潢的餐馆心里倒也不急了,她肯定林润色不会迟到。放松了心情,时间也跟着快了很多,5点整,一分不差一秒不少,林润色推门走进餐馆。

一眼就看见了趴着坐上玩着号码牌的左云非,林润色笑的很温柔,缓步的走近她身边然后说:“对不起,办了点事,让你等久了。”

一听见林润色的声音,左云非就快速的坐起身子堆着一整张的笑脸,明白林润色是在抱歉,她立刻摇摇头说:“不久,不久,才没一会儿。”

低低的笑了声,林润色说:“那真好,没让你久等,点餐吧。”

对于吃,左云非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是能吃的,无论吃什么她都无所谓。也正是这样无所谓的特点,让左云非看着手里的菜单开始为难,这些都能吃,那自己该吃什么?

久不见左云非点单,林润色有些奇怪的看了左云非一眼,只见她牢牢的蹙着眉,很认真的盯着菜单里的每一个字。那样认真的表情着实让林润色惊奇了一会儿,看着左云非是定不下菜单了,林润色无奈的唤过服务员要了两盘店里的招牌饺子。

直到服务员走开了,左云非依旧沉浸在抉择中,最后她决定用父亲教给她的方法来点餐。合上手里的菜单,左云非对着林润色说:“你给我报个数字吧,30以内的。”

“30以内?那就23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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