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省些银子,连着几天陈子贤几乎把神都城跑了个遍,为店铺选地方,最后在兴安街找到一处不大不小的院落,几番砍价,最后以一万八千八百两成交,按陈子贤的话说,这个数字是为了图一个吉利。
紧跟着便是对这处院落进行紧锣密鼓的整修,直到今天才整修个大样出来。
兴安街离繁华热闹的东市只隔着一条兴华街,位置也是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就像陈子贤选的那处不大不小的院落一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在整修的拿出院落的院子里,陈子贤正半躺在躺椅上,身后的小厮正卖力的给陈子贤捶着肩。整修院落的工人们正搬着各种材料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陈子贤呻吟了一声,有气无力的问身后正卖力给自己捶肩的小厮,“你小子说说,这处楼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神都城内的人,都喜欢把喝花酒、做风流事的地方叫做楼子。
小厮楞了楞,有些惊奇的说道:“少爷不是要开酒楼么?怎么又改成楼子了?”
陈子贤叹道:“这不是钱不够么?开个半大不小的酒楼,能有多少人来?又能赚到多少钱?”
“可是……这个院落开楼子,也并不显大啊?”
小厮的思维显然不像他家少爷那么有跳跃性,说完后又接着说道:“再说,安先生知道少爷是要开楼子么?”
陈子贤没好气的说道:“他不会管我开的是什么,他只会关心赚不赚钱的。”说完皱着眉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身后的小厮一听,以为少爷又改主意了,还是要在这院子里开酒楼,正想说话,陈子贤又说道:“这院子开楼子是小了点,得想个什么点子能把人引来。”
小厮抿了抿嘴,专注的给陈子贤捶肩敲背,不在多话。
过了半响,陈子贤一拍脑袋,哈哈笑道:“老子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快,别捶了,找人把这院子全部挖了,挖成池塘,还有,把这院子里的那两座楼下面也掏空了,让人在下面支上石柱,挖空的下面和这院子的池塘连在一起。”
说完得意洋洋的搓着那双胖乎乎的小手,笑道:“地方是不大,他娘的我把它搞成水中楼台,恩,在搞一些假山,里面掏空了,做出小客房。嘿嘿,不愁不来人。”
看着少爷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眯着眼奸笑,小厮有些担忧,问道:“少爷,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陈子贤瞪着眼睛,说道:“以水中楼台来吸引那些个好风雅的,以假山里的小客房来吸引那些个色中饿鬼,假山之外便是池塘,嘿嘿,这叫野……趣,知道么?”
其实陈子贤本来想说野……什么的,只是突然想到,虽说这小厮是自己贴身的,但还是文雅一些的好,所以最后硬是从嘴里蹦出个‘趣’字出来。
小厮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心里想到,只有少爷你也喜欢这一口,才能这么了解那些个色中饿鬼最想要的是什么调调儿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小厮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来的。陈子贤越想越兴奋,催促着小厮快去找人。
一直到小厮转身急忙忙的出去找人了,陈子贤还在搓着一双胖手,兴奋不已。
直到兴奋、得意的劲儿过去后,陈子贤才又坐回那个躺椅上,开始掰着肥肥的手指算计手中的银子,越算脸色越是难看。
“唉!这银子还是不够啊,所有东西搞完,手里的银子也就剩的不多了,最费钱的、也是最关键的,姑娘们还没找呢,这可是马虎不得的。”
“难道还真要再回去求我家那老头子?”想到这,陈子贤在躺椅上也坐不住了,站起来不停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想了无数个办法,最后都不是办法,陈子贤又不愿意去求老头子,最后不得已,第二天偷偷溜回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家里老娘的私房钱弄到了手里,溜达了一圈,又把家里的古玩字画弄出来不少,算算才差不多够数。
至于这楼子的名字,陈子贤大袖一挥,给出了四个字:“近水楼台”
于是没几天,一个做工精美的木匾便送到了,交到了陈子贤的手里,陈子贤看着木匾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字,很是满意。
接下来就是去哪找姑娘的问题了,陈子贤首先把目光盯上了那些洛水上的画舫,或者是说,首先想到了以前经常光顾的那个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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