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躬身退出殿外。
安然有些愕然的看着路上的行人四散掩鼻而去,鼻子里传来浓郁至极的恶臭,忙以袖掩鼻,修者以捂上鼻子,安然差点没被衣袖上那股子味道熏倒,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衫,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柔软的长袍此时如同一个硬壳子罩在身上,那股能熏死人的恶臭正是自己身上散发出去的。
一声不响的抬腿狂奔,一路跑回修经处,给安然开门的那人差点没被安然熏了个跟头。
……
长街之上,李伤静静的看着有着一丝疲倦之色的枯念,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想不明白,你的目的是什么?”
枯念苦笑,“非得有什么目的不成?那孩子根骨本就不错,又身居善根,与佛有缘,我只是在已经燃起的火里加了一根柴而已,那孩子以后的人生路,我看不透,那根柴,便是善因。”
李伤微微皱了皱眉,“我听说大师善于观看人生,凡是被你看过一眼的人,以后的人生轨迹便能知道十只**,你说的看不透是看到了多少?”
枯念摇了摇头,“不是看到多少,是看不到,眼前是一团雾,雾里是花是树无从分辨,老僧猜测,那孩子或是这世间的局外人,或是将来的成就强于你我,所以才看不透。”
“这世间又哪来的局外人。”李伤笑道:“想不到佛门子弟,枯念大师也会投机了。”
枯念微笑道:“惭愧,我来神都之因已了,这便告辞了。”
“不在看看了?”李伤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枯念来时不愿意他来,此时要走却又让枯念在看看。
枯念摇了摇头,诵了一声佛号,转身离去。
……
皇城的御书房里,皇帝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公公,“查清楚了没有?”
林公公小意的回道:“回陛下,是今天进宫来的小先生,在洛水南岸,不知道何故长啸,此时人已经回到了修经处。”
“哦~他在洛水边弄出来的动静?搞什么鬼。”皇帝紧皱的眉头渐渐平缓下来。
“要不,奴婢再去问问?”林公公小心的试探着。
皇帝摆了摆手,“不用了,下去吧!”
这一声长啸,不知惊断了多少琴弦,惊的失手摔碎了多少价值不菲的茶杯,砚台里漾出多少的墨汁,多少支笔在纸上拖出了歪歪的一道。
又……吓软了,多少正在床第间,征战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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