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那两个煞胎似乎并不害怕这种符纸燃起的真火,反倒有种暖洋洋的舒服感觉。
我心中暗道,这俩家伙居然不怕火,这下更有些麻烦了。
李文哲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麻烦之处,想坐又不敢坐,只能扶着石磨边缘靠在那里,捂着屁股道:“有点麻烦了,这俩玩意不怕火,怎么办?”
我看了看天色,别看折腾了这么一会,俨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便道:“先撤,不行的话明个白天来先把这两个崽子的尸身找到,破了法身,看他们还怎么猖獗。”
李文哲道:“捞尸身?大哥,你开玩笑呢吧?就这黑麻麻的腐水,谁下去不淹死也得被臭死,你下去捞啊?”
李文哲一句话,直接把我搞没电了,我只是隐约记得和尚庙里的藏经里讲过灭煞胎要先灭尸身,怎么忘了这碴了?
煞胎入水,这可怎么办?
找人抽干井水?这口井不知道挖了多少年,依然水面充盈,抽干水明显行不通。
下去打捞?这俩崽子的尸身都不知道腐烂多久了,还有没有都是个问题,这条路还是行不通。
我靠!怎么小爷碰到的都是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啊?
李文哲低吟了一会道:“我记得我祖辈上曾经有过一次对付井煞的记载,不过是以失败告终的。”
我眼睛一亮:“说说看?”
李文哲神秘的一笑:“今个估计是收拾不了这俩小崽子了,要不咱们明天晚上再来?”
我捉摸了一下,也对,论实力,我和李文哲肯定完胜这俩煞胎,可是这俩煞胎是在井中不出来的话,我俩也是没辙,没办法,人家占据着地利啊!
我对着李文哲打了个手势,两人又将盖住石井的石磨抬回了原位。
这里说一句,这口井已经被封多年了,阴气十足,晚上打开井盖还没什么,但是白天如果贸然开启受到外界充足的环境影响,极容易引起煞变,那可就真的难处理了。
这种煞胎煞变后,这所学校估计都会被一扫而光。
煞胎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一些在肚子里已经成型却被弄死的胎儿,比如某一阶段为了控制人口发展施行的计划生育,抓超生的那段时间,就有大把大把的胎儿因为是超生的,还在肚子中就被引产了。
这样被引产的胎儿怨气极大,如果处理不好,是最容易产生煞胎的。
煞胎这东西一旦形成,会自然成长,一般可以直接长到十岁左右的样子,那可就牛掰了。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有关煞胎的记载,说是在民国初期,那时社会动荡不安,怪异事非常多,在某个村子就出现了一个煞胎。
那时候家家都穷得揭不开锅,思想又封建,重男轻女的思想极为严重。
村子里的一孕妇听一算命的先生说自己怀的是个女孩,就不想要这个孩子,这孕妇的男人也是个重男轻女的主,两人一商量,就私自把已经怀了八个月的胎儿打掉了。
打掉后发现果然是个女孩,便随便找个地埋了,没曾想,埋死婴的那块地是个阴地,直接形成了煞胎。
这煞胎八岁破土而出,先咬死了自己的父母,接着找到那个算命先生,开膛破肚。
最后,一个村子里的人都被它咬死了,全部开膛破肚,死相惨烈。
就这个煞胎,最后集结了灵异圈子中五门八派十三位高手,死伤七人才将它灭掉,可见这煞胎一旦成型有多牛掰。
所以别看我和李文哲还在这里一边吹牛一边斗煞胎,其实我俩知道,这井底的那俩煞胎,完全是因为还没成型才会惧怕我俩,真要是成型了,别说我和李文哲,就是无炎加老神棍来了都不见得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