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说,独孤行一脸迷茫,似乎怎么都想不通尘扬口中的剑之极是什么?虽然很明白表面上剑之极是说,剑道的极限,但是独孤行却想不到剑道的极限是什么?尘扬也知道自己必须的赶快说点什么,要不然,恐怕对方发飙了。
“所谓剑之极其实是对剑道的极限的一种讨论而已,相比前辈也知道,剑是什么吧?”尘扬顿了顿,缓缓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想前世的小说说法,但是关键时刻,这些记忆却好像故意玩捉迷藏一样,都一下子忘的干干净净,尘扬差点没有暴走,但是对于尘扬这种上课就是玩游戏,看小说的人来说,自己的见解还是有一套的,虽然那些个大神的想法都忘了,只好抬出自己的想法说了!
“剑,乃兵中君子,百兵之中,以剑之气节为最!”独孤行思考了一下,用文绉绉的方式说了出来。
这时候,雨凄凄竟然回来了,立马说道:“姐夫,别听这个小鬼说了。他才多大点,咱们还是走吧,前面不远处就有小镇,正好可以休息过夜!”雨凄凄生怕尘扬用什么手段迷惑自己的姐夫放他走,于是路上直接看见一个行人就接下来,问清路线后,连连赶回,就算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急,她和尘扬之间不过是几句话的恩怨,相比尘扬的话,江湖上别人说的却更加不可入耳,但是雨凄凄就是在意!
看见雨凄凄这么快就回来了,独孤行也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雨凄凄埋怨的看着自己姐夫一眼,人家这么累的跑回来,你还嫌弃我快!于是眼泪汪汪的回答道:“我路上遇见一个附近打柴的樵夫,他就是住在附近小镇上的,我就问了问路,快点赶回来了啦!”
尘扬微微一笑,小脸扬起,看着天空夕阳西沉,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时候呢,多大胆的樵夫还不回家?”雨凄凄一听,脸颊泛红,当然谎言被揭穿,立马叉腰站起来指着尘扬说道:“怎么?姑奶奶我劫了一个车队,问了问路,怎么了?”
独孤行叹了一口,对着雨凄凄说道:“凄凄,你先坐下,等为兄跟尘小兄弟讨论完,咱们启程!”待雨凄凄还要说话,独孤行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雨凄凄做好别出声,这下把雨凄凄气坏了,将这份帐有算到了尘扬的头上。
尘扬不看也知道自己是又被恨上了,背后凉飕飕的,打了一个冷战,继续说道:“晚辈认为呢,前辈所言大大的谬误!晚辈认为,兵器乃是凶器,凶者,为犯人手中之凶器,杀人无数,怎可能是君子?就算是替天行道的大侠,终究还是双手鲜血,也许他们为的是天下人着想,但是还是无法否认!”
独孤行似乎有所领悟,低头不语,等待尘扬的下文。尘扬也得意的看了一眼雨凄凄,继续说道:“兵器的诞生说白了,是为了杀而存在的!最早时候,大家为了打猎,为了生火,但是还是为了摧毁东西,生命而诞生的!就这点而言,前辈的灭之气实在很是贴合剑的实质。但是,前辈为了所谓的气节,认为剑是有气节的,所以在前辈感悟到这样下去只有灭万物的道路可以走,所以前辈犹豫了,停滞不前!”
尘扬的话好似利剑一样,正中独孤行的想法,他不敢发展自己的剑了,他怕了。如果他不是害怕,那凌虚子和萧山就不会只是这么狼狈,恐怕一剑出两人就毙命独孤行的剑下了。独孤行举手一拱,询问道:“为兄托大,且呼小兄弟为贤弟吧,贤弟以为该如何呢?”
尘扬此时看见完全忽悠住了独孤行,心中得意,看看哥们用自己的这个三寸不烂之舌,就和独孤行这样的高手称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