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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狐小宓不解气,又掐又咬,最后赖在王昊背上,撒娇要求参观屋子。
其实,参观屋子啥的都是借口。
此时,她心里别提有多羞涩了,日久不见,思念如河,刚才鬼使神差,不由自主的就亲了这货,看把他美的!
按说人家是女孩子,过了今天才18岁呢,要矜持啊,半推半就之类的才对嘛!
可现实不允许啊!又有什么办法?
这么久了,这货唯一逾越的事儿,就是主动拉起她的小手。
可在这之前,人家已经主动挽了他胳膊好吧!
摊上这么个傻货,自己不主动点,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呢。
猴年马月!?
心都给他了,她可等不及。
鉴于此,最近上学,她可是非常非常用功,狠读了《恋爱宝典》、《恋爱心理测试》《男人女人都很Q》...
好几本呢!
再者说,郦姐都讲了,认准了就要看牢守紧咯。
不过,这方面她倒是不太担心,瞅他傻乎乎的德行,能撩人家谁去。
想着想着...
她觉得ω上的大手更是灼热,小脸也愈加滚烫,轻轻捶了捶王昊肩头,柔声道:
“干嘛呢。还不快点儿!”
“行嘞。”王昊嘿嘿笑了一声,应道。
小狐狸的羞涩他又不是不懂,要不说年少的恋爱最为可爱,像在舌尖化掉的话梅糖,像惹人爱的猫。
也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你看小狐狸一来,又是亲又是咬,这会又挂自己背上了,贴的那叫一个瓷实,那叫一个腻歪,让他心都酥了。
王昊背着她溜溜哒哒的转了转,没什么特殊得地方,能在小狐狸面前炫耀的也就客厅墙上挂的那副大字了。
上书:“上善若水”!
布局精美周到,前后照顾呼应,用笔肥厚粗拙,显得筋健洒脱。
说到书法,这玩意儿没有止尽,写一时是它,写一辈子也是它。
想写好字,只求个形似的话,并不难。无他,唯勤奋尔。找个碑帖临摹上个年半载,也就差不多了。
若想更进一步,就需要知道更多的书法知识。除了读一些相关书籍外,要从自身初次选帖开始,“旁敲侧击”,多学其他碑帖,了解不同体、派的精髓。
这个阶段不再是形似了,神似是重点,做到“写啥像啥”,大约需要三两年苦功夫。
王昊的书法就处在这个阶段,但离更高深的“创”差的远呢。
听闻是王昊的墨宝,小狐狸从他背上溜了下来,凑近端详,她也看不出什么高深的东西,只知道瞅着舒服,得劲儿,啧啧称赞道:
“没想到你天天舞枪弄棒的,毛笔字还写的这么好啊!”
“一般吧,顶天算是个爱好。”王昊揉了揉鼻子,笑道,
“这四个大字是我的座右铭,语出《老子》--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水为至善至柔;水性绵绵密密,微则无声,巨则汹涌;与人无争却又容纳万物。有滋养万物的德行,它使万物得到它的利益,而不与万物发生矛盾、冲突。
人生之道,莫过于此!”
“德行!知道您是文化人儿,少得瑟点不行?”狐小宓推了他一把,“在学校听语文老师掰活,已经够够的啦,来这儿还得听你叨叨。”
“好不讲。你坐着,我去拿点水果过来。”王昊笑了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小狐狸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刚才走马观花,心思也不在,这会儿起身东瞅瞅西看看,仔细打量着房间。
雪白的地砖一尘不染;沙发对面一排矮柜子的柜门宛若一面面镜子,暗红的漆面上隐约间能映出自己的模样。
柜子旁边的双人床上,被子叠的横平竖直,四四方方,有棱有角;床单铺的没有一点皱纹。
整个屋子给她的感觉就是干净,忒特么干净了!
要不是知根知底,说王昊有洁癖也不为过。
“恩?”待她视线一转扫过写字台时,楞了一下。
一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竖起中指的相片,嵌在银白色相框里,立在桌上。
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天在天桥拍的相片。
狐小宓转头冲厨房皱皱鼻子,哼了一声,喃喃自语,“还忽悠我说找不到了。”
想起那天的情景,小狐狸不禁弯起嘴角,不由感叹命运的奇妙,谁能想到转眼间,就跟王昊这么热乎了。
她暗暗决定回学校请拿相机的死丫头吃顿零食,算答谢她那一撞,给自己送来一个好男人。
“来吃水果了!”王昊从厨房端着切好的果盘,走了进来。
小狐狸闻声撇了他一眼,扬起小脸冲写字台上的相片努努嘴,又点了点他,不言而喻。
王昊顺着方向看过去,他一愣神,脸腾地一下红了,就像从云缝中露出的一道红霞,瞬间又消逝了,随即讪笑不已。
这会儿他才记起,刚到红粉剧组那阵子,小狐狸找他要内存卡,他说的可是忘记放哪了,等有时间给她找找。
结果这一找,便杳无音信。
既然被发现啦,说两句好听的吧,“我看照的挺好,就洗了张,这样每天都可以欣赏到您的花容月貌啊。”
“算你会说话!选的不错,本姑娘就既往不咎了。”狐小宓一屁股拍在沙发上,双臂交错,环在胸前,托的那对车灯直颤,傲娇道。
“怎么来的这么早,不用上课啦?”王昊凑过去,跟她肩挨着肩,轻撞了她一下问道。
“肚子疼,请假了。”狐小宓瞥了他一眼。
王昊有点莫名其妙,这不好好的嘛,难道?
“宓宓,你伤口疼啊,不是月末嘛?”
“瞎说什么呢。我编的呗。”小狐狸吐了吐小舌头,缩了缩雪白的脖颈,有点儿不敢看王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