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卫之柔，你从来都没有真的了解我，平日里说的话，对我做的好感的事情，其实都是下人告诉你的吧，再加上我之前愚钝，所以根本没有看出什么来。”

在卫之柔不解的眼神下，卫以霏继续说道：“沅哥哥知道我是一个死脑筋的人，而在所有人都认为你会害我的时候，我依旧觉得你是个温柔的姐姐，并不会去在意，并且还说说他们，所以，这个时候如果我身边没有一个机灵的丫鬟，你觉得，这几年，有些事情我能躲过去吗？”

卫以霏说完以后，其实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好运的躲过了好几次致命的危险，而当时在自己身边的，也就只有碧月了。

“我...”对于卫以霏的话，卫之柔有些哑口无言，的确，她没有真正了解过卫以霏，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够很好的在将军府生活，所以才讨好卫以霏，并且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且，这么多年来，碧月一直在我身边，悉心照料，我也不觉得她在我身边有什么利可图，你也知道，碧月会武功，所以，如果想要什么，不会武力胁迫吗？”

“卫之柔，你说我是因该说你笨呢，还是聪明过了头呢？”

卫以霏摇了摇头，似乎又有一丝懊恼，就在卫之柔觉得她要说什么对自己的软话的时候，她忽然说了一句让卫之柔很是气恼的话。

“哎呀，我说的是不是有些太多了，怎么忽然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了这么多废话呢，是我的不是，姐姐你不要计较哈。”

卫之柔顿时觉得心口憋了一口气，怎么也上不来，死死的盯着卫以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