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是新手,你们竟是欺负她。”崔莺莺和苏沫儿是对家,四个人凑在一起正玩着掼蛋。
“这还叫新手,我们都输了好几把了。”郑冰兰笑道,正处于热恋中的他,终于是恢复了以前的明朗性格,丢下牌投降认输,她道:“殿下的点子就是多,还有专门的娱乐室,对了这一个个方块叫什么。”
四个人现在正在王府中单独的娱乐室中打牌,这娱乐室位于寝殿的正前方,和寝室隔着内河,这里除了牌桌,还有台球,麻将,室内篮球场,羽毛球场,乒乓球桌等,不过每种娱乐设施都是用不同的区间分割开来的互不干扰。
“殿下说那叫麻将。”崔莺莺瞥了眼麻将桌说道,“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教我怎么玩。”
苏沫儿道:“看样子应该比扑克好玩,等殿下回来让他教给我们,平常没事的时候也能消磨消磨时间。”
说起李愔,崔莺莺道:“这都七天过去,殿下也应该回来了,他说去了七日左右的。
他正说着,突然就听到外面荣达的声音传来,“殿下,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跟奴婢说一声,奴婢好去接驾。”
“本王又不是细皮嫩肉的小娘子,没那么娇贵,对了,王妃呢?”
“王妃正和几位小娘子在娱乐室里面打牌呢。”荣达的声音响起。
“嗯,我知道了,你现在差人去一趟南河仓库,把新货运到王府来,另外把书房临边百宝店殿收拾出来,我有大用。”
“是,殿下,奴婢这就去办。”
几人听着外面的对话,知道是李愔回来了,郑氏姐妹起身,郑冰露嬉笑道:“殿下回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夫人和殿下的团聚了。”
苏沫儿和崔莺莺相视一笑,崔莺莺道:“那我们就不留了,冰露,以后女子大学的事情就劳你多费心了。”
“嗯,就交给我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郑冰露温婉地说道。
郑氏姐妹告了辞离开,苏沫儿和崔莺莺并肩向寝殿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正看见李愔把幞头摘下来,露出一头短发。
崔莺莺捂着嘴道:“殿下,你的头发怎么了?”
李愔转头看是苏沫儿和崔莺莺,都是自己人,无所谓道:“在青城山修炼的时候修理的,这对静心修炼是好出的。”
在唐朝人们对头发的重视程度并没有前后朝代那么严苛,达官贵人也有修理头发的时候,只是不会像李愔一样剪短,起初的惊讶之后,苏沫儿道:“这剪了头发被那些老儒生见了总归是不好的,以后殿下还是带着幞头出门吧,在王府就无所谓了,都是自己人不会说什么。”
李愔点了点头,他倒是也无所谓,就算这样出门,谁又能拿他如何,只不过他也不想徒增非议,“本王正是这样想的,带几个月幞头,这头发就长出来了。”
头发的事情让掠过不提,崔莺莺道:“殿下在这青城山几日,心情好些了吗?”
“嗯,现在是神清气爽,快活似神仙。”李愔一手一个拦住两人的腰说道。
轻轻打了一下李愔,崔莺莺啐道:“一回来,殿下就使坏,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殿下,沫儿现在已经搬来了,以后殿下就不用来回跑了。”,说时故意盯着两人。
苏沫儿闹了个大红脸,道:“莺莺……”
李愔闻言乐道:“那太好了。”他望着苏沫儿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益州谁不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
李愔一句本王的女人让苏沫儿心里甜丝丝的,横了眼李愔,苏沫儿道:“我还有事情,就不打扰殿下和王妃团聚了。”,虽说都是李愔的女人,但是苏沫儿还是懂得尊卑的,从不去刻意争宠,这也是崔莺莺和她关系这么好的原因,她很知道分寸。
李愔也明白这一点就不说什么,目送苏沫儿离开以后,他坐下和崔莺莺说起了琐碎的家常话,问了一些这七日益州有没有什么事情,崔莺莺都一一回答,只是其中一件事让李愔皱起了眉头,“煤炭价格上涨。”
“这件事也是我听苏沫儿说的,殿下去青城山没几天,这从北方运来的煤炭价格就涨了十倍,为了这件事,金大谦还打算加强了益州煤矿的开采以减少对北方煤炭的需求,而且王府以前买下的地块还被一些来路不明的人占了!”崔莺莺说道。
李愔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本王的头上动土。”他拿起对讲机道:“荣达,现在去把金大谦找来,本王有些事情要问问他,快点。”
“是,殿下!”李愔语气不善,荣达放下对讲机,撒腿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