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错,是曾爷爷做得不对,……”。
“打,谁都不准求情”。
景心一语为了,沧海怫然作色,大斥起来,
看来,这家法的事是势在必行了,景心不认错,谁都不敢出言再求情,景心这么不理解沧海的良苦用心,逐风也开始觉得,让她吃点皮肉之苦反倒是好事了,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仆奴和女婢的面打屁-股,确实让景心觉得难堪。
“把板凳抬到里间,用屏风隔起来”。
“是!”
逐风吩咐一声,让女婢把板凳抬到了厅室的里间,并用屏风挡住门口,用家法的事让女婢来。
景心挨打,也挨得如此的舒适,景心一肚子火气走进里间,侍女把她身上的外衣脱掉,剩下了贴身暖裘,景心趴在板凳上,侍女怕她不舒服,还在她的胸前垫了一个软绵绵的抱枕,这才有人解开了她的棉裙,露出了那白皙娇嫩的玉臀,侍女挥起了掸子,用力的抽了下去。
“一,二,三……”。
啪,啪,啪之声,另一个侍女,数着数,让沧海听着。
景心十分倔强,扭曲着俏脸,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一下一下的疼痛,那变成火红的皮肤要燃烧般蔓延到全身,只忍了三下,就再也忍不住。
“啊——!”
失声叫了出来。
听到了景心的叫声,在门口侍候的无名心疼到了极点,比打在他的身上还要疼,心疼,只有心疼,这是沧海的家法,他无能为力。
好在只有十下,稀里糊涂就过去了,景心得到了舒缓,虽然她的屁-股很疼,但比刚才要好受多了,紧蹙着的眉头舒展了,瘫软在板凳上。
“主人,十下打完了!”。
持家法的侍女在里间向沧海回禀,
一听说打完了,逐风就着急地说道:“叶轩,还不快为你家孙少主拿止疼的创伤药去”。
听到景心受苦,叶轩的心和无名是一样的,只苦于爱莫能助,听逐风一声吩咐,叶轩像从梦中惊醒一样,赶忙应“是!”起身便向门外退去。
“站住!谁让你去的?”
沧海突然责斥了一声,
原来,刚才那十下只是一个开篇,沧海对景心的处罚还不算完。
“师父,景心那孩子已然受了罚,您就原谅她吧?”
景心毕竟是大伤初愈,逐风有体恤,不得不求情起来,沧海还是那副气怒未休的表情,也并没有不听逐风的劝解,一指里间的景心,说道:“让她自己说,从今以后,不再去见项天龙,我便赦免她……”。
“你打吧,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就是要见项叔叔,我就是要见项叔叔”。挨了打还不算了,依然还旧话重提,景心真气不过,更是顶撞起来。
“顶嘴!顶嘴!”
沧海气得拍起了坐榻上的矮几,乒乒乓乓,上面的果盘和茶碗儿碗底蹦起多高,沧海气愤地说道:“给我打,再给我狠狠的打!”
沧海真生气了,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希望景心服个软儿,答应他的话,不再去见项天龙,可是景心一再的忤逆了他的意。
“啊,啊,啊,……”。
不多时,里间又传出了咻咻的掸子声,和景心的大叫声,那种痛楚,越来越重,景心感到臀上缓缓地溢出了暖流,想来已经皮开肉绽了。
沧海不说话,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打了二十多下,虽然凤尾掸子不会打出硬伤,但它每落一下,景心确实是真真切切的疼到了极限。
“曾爷爷,饶命啊,心儿受不了了,别打了,别打了,心儿好疼!”
终于到了忍受不了的地步,景心一个翻身,从板凳上滚了下来,蹙着眉头,忍着痛楚,开始哀求起来,
“那你就说,从今以后不再去见项天龙”。
沧海的话还是那么的生硬,不容人拒绝,景心开始不住的摇头,哭了起来,说道:“心儿做不到,心儿做不到,心儿仰慕项叔叔,心儿想看到项叔叔,听他吹箫,……”。
“给我打,给我接着打!”
“啊,啊,啊,……”。
景心的哀求,沧海本以为她有所悔改,却没想到景心说出这样的话,让沧海如何不动气?气得连连咳嗽起来,恨项天龙恨到了极点。
里间又传出了景心的惨叫声,叫声一次比一次凄厉,都要把人的心惊碎一样,逐风真的不忍心了,无名更是在心里懊恼,懊恼景心答应沧海不去见项天龙又怎么了,非要受这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