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雄一吓的跪伏于地,以额触地,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刘俊伟冷哼一声,呵斥道:“以后做好自己的事,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
“哈依!俊伟君教训的是!”
高桥雄一低垂着脑袋,毕恭毕敬的答应着,掩饰着眼底的怨毒之色,一个支那人,有什么资格训斥他,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让主家的大人物要重用他呢。
刘俊伟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这些扶桑人表面上恭敬,实则根本看不起神州人,可那又如何,云雀安知鸿鹄之志,一群蝼蚁罢了。
大象会在乎蝼蚁的看法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过这个高桥雄一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刘俊伟连喝了几杯寡淡无味的清酒,酒意有些上涌,眼珠子一转,腹中有些燥热,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桥雄一:“今晚,让高桥俊逸来我房间服侍我。”
“啊……”
高桥雄一愕然的抬起头,寻思着刘俊伟是什么意思。
高桥俊逸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在宁海上高中,人如其名,长的比女孩还要俊俏。
如果说刘俊伟想要羞辱他,那也是讨要他最漂亮的女儿高桥静香或者他的妻子才对,讨要他儿子干什么?
“怎么?不行吗?”
刘俊伟脸色一沉,眼底的杀机一闪而逝。
“可以,当然可以,没问题。”
高桥雄一心中一颤,想起家族传来毫无条件答应他一切要求的命令,连忙再度跪伏下去,表示臣服。
“那就好,快去安排吧,我等下休息。”
刘俊伟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十六岁的粉嫩小正太,可是他的最爱。
高桥雄一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追问,只能跪着倒退出去安排,想一想还要把已经熟睡的儿子叫醒去服侍那个可恶的支那人,他就忍不住额头青筋乱蹦,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可一想到拒绝的后果,他就生出浓浓的无力感,叹了口气快步向儿子的房间走去。
“呜……汪汪!”
后院中,两只正在进食的边牧突然浑身绷紧,大声叫了起来。
看守叶欢姐妹的六个巡逻保安警惕的摸向腰间的电棍,互视一眼后,两名保安蹑手蹑脚的向院门走去。
“汪汪汪!”
院外传来一个小狗的叫声,两只边牧立刻安静了下来,低下头继续啃骨头。
“MD,原来是只小野狗,吓了我一跳。”
两名保安笑骂一句,转身又走了回来。
另外四名保安的神情也放松下来,笑着打趣道:“肯定是小野狗发/情了,想勾引我们的边牧。”
“怎么回事?”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刘俊伟衣冠不整的跑了过来,脸色还带着酒醉的酡红,皱着眉头问道。
高桥俊逸都瑟瑟发抖的被他压在身下了,却突然听到狗叫声,吓的立刻跑了出来。
“大人,没事,是只发情的小野狗勾引我们的边牧,叫了两声。”
一名保安点头哈腰的回答道。
“发/情的小野狗?”
刘俊伟眉头舒展开来,想起高桥俊逸还在房间里等他,心中一阵火热,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在转过身去没有人看见的角落里,脸上露出一抹诡异之色。
六名保安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都流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他们虽然身为扶桑人,但却很看不起刘俊伟这样的汉奸卖国贼的,反倒是那些有骨气的神州人,让他们心里既怕又敬佩。
不得不说,扶桑国是一个内心极度自卑而行为极度自大,又极为排外的病态民族,他们大部分人骨子里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奴性,天生习惯于服从于强者,却又喜欢凌辱弱者来浮夸的彰显自身的强大,获取内心的畸形满足欲。
所以对刘俊伟,他们表面上毕恭毕敬,实则内心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偏偏还有种难以言述的复杂羡慕心理,如果换了是个扶桑人,他们恐怕就不会这样阳奉阴违,表里不一了,而是绝对的服从。
高桥俊逸俊俏的脸上布满了泪痕,蜷缩着身子蹲在墙角,如同受惊的鹌鹑般瑟瑟发抖,他虽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但生长在扶桑这样爱情动作片泛滥的国度,他很明白即将发生什么样的恶心事情。
他想逃跑,可是想到父亲那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的无奈脸庞,他的心就狠狠的揪在了一起,放弃了这个打算。
他知道,那个恶魔,父亲得罪不起,他要是敢逃跑,他全家都会遭受厄运,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认命的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