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嘴里开始爆出了污言秽语。在方寒的心目中,白琳是何等淑女知性的一个人,这时候听她每一句都带着脏字,知道她已经被逼急了,心里不禁有些发虚,但这突如其来的粗语粗语竟也激起了方寒心底原始的野性。
他狠狠地吻向白琳的颈部,嘴里说着:“哼,你骂吧,你越骂,我越高兴。”
白琳停止了骂人,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着方寒的嘴,方寒又抓过酒杯,故伎重施,向白琳的嘴里喂进了一口酒,希望这美酒能安抚一下白琳的激动情绪。
白琳吞咽着酒,感受着酒的浓香,当方寒又将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挑动时,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一阵疼痛传来,加上酒精的刺激,方寒大叫一声,退了出来。虽然白琳嘴下留情,只是象征性地咬了一口舌尖,也足以让他不敢再私自进入白琳的嘴。
白琳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方寒气急败坏,拿过一根方巾,塞进白琳的嘴里。“哼,你笑,叫你咬,让你咬个够。”
白琳的得意劲儿还没完,就遭到了更重的报复。她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方寒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失去了全部的杀伤力,却依然不肯告饶和消停。全身上下都还是散发着一股防御和反抗的气息。这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望。
他开始发动了他的侵略战争。他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哼,你不想喝是吧,我一个人喝,我一个人慢慢地喝。”
方寒他端起酒杯,把酒轻轻地倒在白琳的不着寸缕的身子上,酒缓慢地流淌着,从上至下,方寒跟随着流动的酒,肆意地吮|吸着酒。酒香混着女人的体香,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方寒乐此不疲,白琳的身子却随着他的吮|吸,一阵阵地颤抖。方寒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他伸出双手,上下不停地,时快时慢地凌虐着,侵犯着白琳一个又一个敏感的地带。
白琳痛苦地呜咽着,这时候的她,就象是在经受一场拷打,全身象被火焰点着了一般,心里千万只野兽想要奔腾而出,可她却得牢牢地关住笼子,不愿让它们得逞。她既渴望着方寒的抚摸,又抗拒着他的抚摸。她不愿意,就这样,让方寒轻易地得手。她不愿意,自己真的要作为一个被强的弱者,输掉这场战争。她拼命地忍着自己的情绪,紧紧地绷着身子,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发出抗拒的呐喊。
方寒见都到了这种地步,白琳还是不肯示弱,怒气象火苗一样,一下子蹿到心头,又蹿到脑门。他放弃了诱惑和挑逗,翻身上马,直接入侵。
原以为真的会如同所有强。案一样,会遭遇阻滞和不顺。结果方寒却感到异常顺畅。看来,这白琳,意志上在反抗,身体却远远比她的意志诚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