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见史湘琴装睡,居然还不顾形象,打起呼噜,但是,同床共枕那么多日子,史湘琴究竟打不打呼噜,叶天当然比她自己还要更加清楚。
于是,叶天在史湘琴的对面躺下,一动不也不动,只静静地凝视着她,看她到底能装多久。
水床慢慢地平复下来。象退潮后的大海,宽阔而平静。史湘琴感觉到周围静静的,只有叶天均匀的呼吸声,她觉得好奇怪,按叶天的性格和战斗史来说,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啊?
史湘琴悄悄地将眼睛张开了一条缝,却看见叶天真的闭着眼睛在对面睡着了。史湘琴睁大了眼睛,看着叶天帅气俊朗的面孔,宽阔……的额头,又浓又黑的剑眉,高高挺立的鼻梁,一双丰满又性感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偶尔还会蠕|动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史湘琴从来没有如此静静地观看过叶天,以前,她总觉得,有时候,叶天嘻皮笑脸,吊儿郎当,从不正经,好不容易正经一回,绝对是一肚子坏水,在折腾什么新的花样,新的鬼主意。总之,越正经,就越让人心里没底。
有时候,叶天就象一个盖世英雄,顶天立地,英俊潇洒,做事起来斩钉截铁,很是利落。
就是这样一个变化无常,千种面孔,万种形象的男人,让她捉摸不透,却更让她无限迷恋。
晚上的叶天总是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总是象一匹骏马,自由自在,驰骋在她的草原上,从不疲倦,从不肯停歇。
而此时的叶天,静静地,闭着眼睛,脸上的神情象小孩一般单纯、清净。史湘琴,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叶天的脸,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
叶天性感的嘴唇微微动了一动,无比地性感迷人,象是在深情地召唤着她,她张开嘴,将那诱人的嘴唇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地吮|吸着,又用舌头轻轻地上下左右地扫描着。
叶天本是装着睡着,想看看史湘琴能够装多久,谁知还没达到他的底限,史湘琴却自动醒来,还主动向自己下手,他本来很享受史湘琴象小猫一样,对他的抚摸,对他的亲吻。
可叶小天却不是那么耐得住寂寞,他不停地向自己发送着信号,传导着让人全身发热,酥酥麻麻的电流。
叶天一口含住史湘琴的舌头,象是久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狼吞虎咽起来。史湘琴觉察到叶天的动作时,想要马上撤离,但早已经来不及,叶天的手死死地箍着她的腰,双腿紧紧地夹着她的身子。
史湘琴唔唔地叫着,试图挣扎和反抗:“叶天,你这个坏人,竟然装睡。”
叶天贱贱地笑着说:“哼,是谁教我装睡的。再说,谁装睡了,我睡得美美的,正梦着和美女爱爱呢,你来惊扰了我的美梦,我要你赔我。”
叶天说完,更猛烈地发起了攻击,叶小天也不甘示弱,他早就全身发烫,坚硬无比了,他也随着叶天的动作,不停地挑弄着史湘琴的腹部和大腿中间的部位,史湘琴放弃了抵抗,任叶天象英勇的战将一样,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完成他的又一次战斗任务。
男人为了征服女人而征服世界,女人却只需要征服男人。当叶天完成他的攻城掠池的任务后,满意地瘫倒在史湘琴的身上,一动不能动时。
史湘琴得意地笑了:“怎么了,叶天,累了啊?想睡觉了?刚才的壮志雄风上哪去了?”
叶天不肯承认,说:“怎么可能,我叶天怎么可能累,我只是怕把我的湘琴宝贝累坏了。以后看着我就得跑了。”
史湘琴嘲笑着说:“切,叶天,哪有你这样的,你就老老实实地承认不就行了。再勇猛再厉害的男人,也最终会有倒下的一刻的。这个很正常,也不怪你嘛。”
叶天顶嘴说:“切,我这不叫倒下,我这叫攻下一城,部队暂作休整,总得要制定新的战略部署,作好战斗准备,才能打好每一场仗嘛。”
史湘琴毕竟从小就练过功夫,女人的体力恢复本来就比男人快很多,何况她这个跟普通女人大不一般的女人。这么久没有见到叶天,如同干柴烈火,只有越燃越旺。她当然不肯善罢甘休。
刚才的装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戏,她想看看叶天是否同她想着他一样想念着她。而叶天刚才的表现无疑是完美的。他的每一个动作,还是会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战栗,他的每一个冲刺,还是会带她一次又一次地冲向云端。
那美妙无比的感觉,她没法形容,更没法停止,她就想一直沉浸在那云端的感觉,永不停歇。
史湘琴心里想着,脸上已经显出了端倪,叶天做出害怕的样子说:“糟了,看样子,我真的要被强了。不要,你还是让我睡觉,做美梦去吧,我找刚才那美女去。她好象更温柔一点。”
史湘琴也一装到底,她也学着叶天色迷迷的样子,邪笑着说:“别怕,姐姐我也会温柔一点,我也会好好对你的。”
叶天不敢相信,从史湘琴的身上滚了下去。他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身子害怕地缩成了一团。
史湘琴象是老虎面对着已经捕捉到手的猎物,看着它瑟瑟发抖,却并不着急着下口。而是用她的虎爪,一次又一次摩|挲着猎物的身体。
猎物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虎王,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老虎仰头向天,长啸一声,伸出长长的舌头,品尝着猎物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让它迷恋。它久久地磨蹭着,来回地拭弄着。
猎物被吓破了胆,却似乎又很享受这种虐似的折磨,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最后,竟仰躺在床上,听天由命,任其处置。
老虎见猎物已经认输,还不肯罢休,它要把它调理成最好吃的状态才行。这一次,它可这场游戏主导者和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