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万里长城诞生在自己的手里,蒙恬既感到有些自豪,同时亦感到肩上的责任重大。
修筑长城,保卫边地人民的安定生活,非常有必要。蒙恬主持万里长城攻城,必须要做好一点,不能让长城成为暴政的象征。
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决不能发生在蒙恬的手里。
虽然孟姜女的故事,其实真正发生于齐国,还是齐国修筑长城的时候。
“秦、赵、燕的长城,连为一体,该是多么壮观的一件事情。”
甘罗抬起头来,由衷的赞赏道。
早年,甘罗曾深入草原,走过许多地方,心里清楚天地的广大。秦朝的北方边境,统合赵燕,连绵超过万里。
绵延万里的长城,蜿蜒起伏在北方的群山之巅,这样的壮观工程,想想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壮观的攻城,需要人手去完成。这次攻打匈奴,获得俘虏,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蒙恬与甘罗商讨修筑长城的时候,匈奴右贤王领着贴身的百十个亲兵,狼狈不堪的逃回鄂托克的头曼大营。
“大单于在上,宽恕小王的罪过,秦人狡猾,阵中的弩箭雨点一般,从来没有停过。匈奴的勇士,冲不开秦军的军阵······”
右贤王跪在头曼身前,匍匐在地,双手抱着头曼的脚底板,战战兢兢。
头曼的身侧,摆着两颗狰狞的头颅,正是固守鄂托克大营的奴哈和番答。
两人见右贤王带着主力南下,想着蒙恬的援军到来,头曼身边兵力薄弱,心生狂妄,领着兵马出营,攻击头曼的大营。
头曼打了大半辈子仗,用兵的能力,远远超过奴哈、番答。留在头曼身边的兵马,人数虽然不多,堪堪不到七千人,但却是匈奴精锐中的精锐。
一仗下来,奴哈、番答两人掉了脑袋。头曼正打算将这两颗头颅制成夜壶,夜夜承受头曼的尿骚味。
“秦人现在到了哪里?”
右贤王的哭诉,反而令头曼变得冷静下来。
他从来没有将叛乱的奴哈、番答放在眼里,但南方的秦国,刚刚完成中原的统一,军力强大,不能不让头曼慎重对待。
“秦军的大部队留在林胡城修整,秦军骑兵吊在我等后面,紧追不舍。或许,再过一袋马奶酒的时间,秦军骑兵就会出现在大单于的视野。”
“河南地不能继续呆了,命令匈奴的儿郎们,立刻准备撤回大河北岸。”
头曼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匈奴人以实力为尊,头曼带着右贤王,损兵折将,继续呆下去,折损更多的兵马,没能前线分出胜负来,或许单于庭就会出问题。
头曼这个时候没有打仗的心思,一心只想着,先回到单于庭,稳住局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