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别怪娘亲。”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温柔的女声,很是熟悉,让觉地莫名的感到一阵心安的感觉,那声音转眼即逝,觉地猛然惊坐起:“小楚是谁?谁取的那么难听的名字?老子要叫觉.傲天老牛逼了.地!” 这一惊一乍的,把为他把脉的大夫直接吓坐地上去,脸色煞白,要不是当大夫有些年头了,说不定会直接被吓死。 周围人看得一脸迷茫,前一刻大夫还说觉地的脉搏快停了,十分微弱,恐怕活不过今晚了,李依萱都快哭得脱力了。 下一刻觉地就蹦了起来,精神抖擞,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一跳,觉地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一脸煞白的大夫,鄙夷道:“作为大夫心理素质那么低,真丢人,羞不羞。” 大夫恍若劫后余生的喃喃道:“这宛如蛇皮一样的经脉实在让老夫闻所闻未。” “江郎!” 李依萱带着一声哭腔,喊了一声,直接扑了向觉地怀里,觉地皱着眉头道:“那么多人看着你也扑过来,身为公主能不能矜持点,不要忘了你身负复国的重任,牢记一个中心思想,三个发展方针,全力构建辛福的新南国和谐国度!这些你都忘了吗!” 满嘴的碎碎念,让众人顿时松了口气,醒过来的觉地又恢复了之前十分不着调的样子,说明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觉地欣慰的揉着李依萱的脑袋,然后说道:“哟,你是多久没洗头了,你看,虱子。” “啊?!” 吓得李依萱赶紧捂住头,一脸羞红,这些天一直日夜陪伴着觉地,提心吊胆的,哪有功夫洗头,觉地又指了指:“看,这里还有,头发那么长,要不剔了吧,像我一样,就没有虱子了。” 禹旌阳老人赶紧上前阻止,这家伙是个行动主义者,说不定还真给公主剔个光头,那可要亲命了,就李依萱那傻乎乎的样子,被剔了估计还美滋滋的。 “恭喜少侠突破,老夫…” “我好饿…有吃的吗?” 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的觉地果断打断了禹旌阳的问候,摸着肚子一脸快死了的样子,禹旌阳老人尴尬的笑了笑,改口道:“老夫已经让下人去准备了。” 吃饱喝足之后,觉地风风火火的回了房,把狂刀拿了出来,此时的狂刀已经没了锈迹,殷红色的刀身透着一股妖异的气息,隐有流光环绕,让人称奇。 觉地此时感觉神清气爽,体内的内力犹如翻腾的长江,源源不断,通俗点说就是,吃饱了撑的,闲的慌。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他提着刀又上了后山,禹旌阳他们又跟了上去,他们知道觉地要试刀了,突破之后总会想实验一下,人之常情。 禹旌阳也想见识见识,中原武林传得那么玄乎的狂刀,威力如何。 觉地悟出自己的意之后,便隐约感觉能与狂刀有一种莫名的联系,心血来潮之下,来到了后山上,在众人瞩目之下,他闭上了双眼,口中吐出两个字。 “临兵!” 手中的狂刀嗡的一声,清脆嘹亮,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降临一般,紧接着觉地摆开架势,蓦然睁开双眼,一刀劈向一旁的山林,喝道:“临兵剑决——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