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艳艳刚坐在电报舱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喊叫;“不许动,谁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开枪打死他。”电报舱的三个人一抬头见站在电报舱门口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你们赶快出來,我要把电报的设施破坏掉,以免你们想通过电报來寻求支援。”
三副王新都到发报无望,对眼前的小日本恨的是咬牙切齿,他想朝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扑过去,跟他來个生死搏斗,好让董艳艳赶快发报,可是无奈自己的一条腿给断了,根本无法靠近那个用枪威胁他们的小日本。
不过,炮长鲁小中似乎也有三副王新都同样的想法;干掉眼前的这个小日本,尽快让董艳艳把电报发出去,可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好像是对炮长鲁小中和三副王新都的企图有所察觉,便握紧了手里的那把手枪,并且把手枪对准他们两个,说道;“哼,别耍花招,你们以为我不出來吗?”
“出什么。”三副王新都说道。
“你们想把我干掉,好发电报呀,哈哈,我这点还是可以出來的,你们就原地站好别动,两手把脑袋抱住,都给我蹲下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到三副王新都半躺在地上,冷笑道;“你就不要蹲下了,我知道你是在踢那颗炮弹的时候,腿部受伤了,好吧,我开恩让你躺在地上,其余的两个,都统统给我蹲下來,把脑袋抱住,明白我的话了吗?”
于是,董艳艳和炮长鲁小中就乖乖的蹲下來,用双手把自己的脑袋抱住,三副王新都躺在地上,无望的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要跨过他的身子,去破坏电报设施了,这个时候,三副王新都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日本得逞。
三副王新都这么想着,就等待一旦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要抬腿跨过他的身体的一霎那,就立刻把小日本的腿抱住,让炮长鲁小中帮助制服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假如制服不了的话,不是还有女兵董艳艳吗?不过董艳艳鼻青脸肿的样子,她是否还有反抗的力量,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其他的就什么都不去想,先把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腿抱住,才是正事儿,这个时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果然抬起一条腿,要跨过是三副王新都的身体呢?就在这个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三副王新都一把抱住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腿,大叫道;“快來呀,把小日本给打倒。”
鲁小中炮长如同豹子一样的扑了过來,他也一下子抱住了炮长乃木希典的胳膊,以防止他开枪,但是,小日本还是开了一枪,子弹嗖的一下穿透了三副王新都的另外一条腿,这样的话,三副王新都的两条腿都受伤了,不能直立行走了。
好在,握在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手里的手枪,是那种单发的,也就是打一发子弹,再拉一次枪栓的那样的手枪,如果他再开枪的话,就必须要将枪栓再拉一次,鲁小中炮长显然出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企图拉枪栓的举动。
于是,鲁小中炮长拼命的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抱住,并且对董艳艳说道;“快來帮我们一把。”董艳艳跳起來,用她那种带着旋风的拳头,就朝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眼睛上,就给了一拳头,但是,这一拳头打得并沒有力量,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一点反应都沒有。
三副王新都躺在地上愤愤的想,这个女兵董艳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前面揍那两个日本人的时候,出拳多么的快,还带着旋转呢?现在,董艳艳怎么打起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软绵绵的一点威力都沒有,这拳头跟按摩有什么两样儿。
“董艳艳,你难道沒有吃饭吗?怎么拳头跟棉花一样呀,你倒是往死里揍这个小日本呀。”三副王新都急的叫唤起來了,董艳艳瞥了三副王新都一眼,说道;“报告三副,我已经尽力了,你不知道我全身都酥软的跟面条一样,打出的拳头能有劲儿吗?要不你站起來试一下,别躺在说话,不嫌腰疼。”
嘿,这个董艳艳,让她狠揍小日本,她倒好,打的不疼不痒的,还强词夺理,哼,这是你对小日本抱有什么态度的问題呀,这也是在民族恨上面,你还沒有达到恨之入骨的程度呀,如果你的腿上挨了小日本一枪,你难道不会拿出吃奶的劲儿,跟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拼命吗。
所以说,人都是自私的,即便是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这个董艳艳都要先想到自己,真是太不像话呀,自己有必要再一次提醒董艳艳呢?“董艳艳,我命令你狠狠的揍这个小日本,如果你不把他打得跟你的脸上一样的鼻青脸肿的话,我就要处分你。”
董艳艳立刻说道;“明白了,三副,我会狠狠的揍他的,这个你放心,我要使用旋转拳,把他的脸上打开花儿,给你。”三副王新都说道;“你就快点打吧,你以为我躺在甲板上,用力抱着这个小日本,容易吗?你倒是快点动手打呀,揍呀,或者咬呀,或者是用手撕他的头发呀,总之,你怎么样能够制服这个小日本,能够让他乖乖的交出手里的抢來,你就怎么打,我们都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呢?”
炮长鲁小中也在鼓励着董艳艳,他这个时候,还想到了一首歌曲,他便唱起了歌曲,來给董艳艳助威鼓劲儿:“好马遛遛的山坡儿,一道遛遛的沟哟。”因为鲁小中炮长是來着陕西农村,所以对陕北民歌还是很熟悉的,随便都能哼唱那么几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