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大大的厉害,根本不上我的当,也不被人质的问題所困扰,反而以一种大度的心态來对待,真是大大的厉害,不愧为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如果自己以人质为要挟,对方依然不为所动的话,自己不是就很被动了吗?接下來,自己的杀手锏已经失效了,自己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
果然,方大人开始考虑要处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事情了。“你这个小日本,竟然敢大胆闯入我的指挥舱,我要枪毙了你这个狗杂种!”方大人刷的从腰间掏出一把长柄手枪,这是枪柄上镶嵌有宝石的大清帝国高级海军将领佩戴的一种防身用的手枪。
这种手枪当然是从英国引进的。数量不多,但是只要是少将以上的将官,一般都配发一支。现在,方大人手里就握着这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随时都有可能扣动扳机,如同打死一条狗一样的,对待他的敌人。
“开枪吧,舰长阁下,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死而无憾了。”事到临头,怕也无济于事,反而应该拿出來一点风度,让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我这个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怎么说都是比较忠勇的,是不惧怕死亡的。
可是,方大人并沒有开枪,而是对大副苟有才说道;“我不想让这个小鬼子死的那么轻松,我倒是希望他能够体验一下我们的土大炮,既然我们的女兵可以体验,那么这个小鬼子也可以体验,你命令熊友亮副总监把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带到土大炮的发射架上,去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
“是,舰长,带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去体验我们土大炮的威力,命令副总监熊友亮來执行。”大副苟有才传达舰长的命令。“带这个家伙去体验我们土大炮的威力,命令副总监熊友亮执行!”二副穆少黑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二副穆少黑亲自带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离开了指挥舱,前往甲板上的十字架,将体验投诚号巡洋舰土大炮的威力呢。所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此刻带着一种从容就义的感觉,不过内心还是对生无限留恋的,他不想死,可是,作为小鬼子,來到了北洋水师所控制的投诚号巡洋舰,他就不能不去死了。
说不上是悲哀,还是遗憾,反正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二副穆少黑的押送下,來到前甲板上的十字架下的时候,二副穆少黑向熊友亮副总监传达舰长的命令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感觉自己就要上绞刑架的前的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熊友亮副总监,方大人命令你让这个小日本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來体验我们的土大炮的威力。”
“好,明白了。”熊友亮副总监点点头,在职位上,他与二副穆少黑是平级的,所以说,还不能表现的毕竟卑微,虽然二副是在指挥舱传达舰长的命令的,但是,自己也是一个副总监,也是具有一定的级别和位置的。
所以说,他要微微点点头,而不是卑微的好像领受圣旨一般。这是官场的一种微妙的关系学。得慢慢领会,学习才对呢。“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起把小日本北风叶建送上十字架,让他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
好嘛,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投诚号巡洋舰成了小日本,而送他上十字架的两个,本來也是小日本,但是现在他们却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而且一个是名誉炮长一个是炮长助理,他们原來的官职都比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大,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现在,这两个原來是遥不可及的大日本帝国的大官,要亲自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送上十字架,让他充当第一操作手的位置。可笑的是,当熊友亮副总监说要他们俩个把一个小日本送上十字架的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这是不是意味着要自己亲手把大日本帝国送上末日呢?
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被送上了十字架的横管的一头,也就是专门由第一操作手呆的位置的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还悄悄的安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几句。尹腾博文名誉炮长首先说;“别悲伤,战友,你往前面,一片多么蓝的大海呀!你就那么一直往前,就会沒有恐惧感,当你与炮弹一起被抛上了蔚蓝的天空的时候,当你和白云相伴的时候,别忘记了你还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上尉军官呢。”
“是呀!”炮长助理小泉井一也补充道;“说起來,你还是我的部下呢!要知道,我也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司令官,我现在的军衔还是海军大将呢,跟尹腾博文首相一样,我们暂时被屈辱的安排在投诚号巡洋舰当炮手,但是我们的心与你的心一起跳动,你虽然一个人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可是你不孤单,我们期待着你,你要拿出武士道精神來,做个忠勇的战士,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