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天摇摇头：“我还不至于那么贪生怕死，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人，再不和你把事情说清楚，那便是欺骗你的感情了。佳霓，你是个好女孩……”

“打住！”梁佳霓有些难堪：“捧杀，容我缓一缓，有点适应不过来。”

梁佳霓极力维持面上的优雅，可赫连天看得清楚，她此刻心情却是很低落，他也觉得很抱歉。

“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梁佳霓抽了一张纸巾，压了压自己的鼻梁，缓了一下，才露出笑容：“我能问问我输给了哪家的女孩子么？说真的，你这么郑重其事的和我说这件事，我心里还挺难过的，在你面前丢人了。”

“那倒不至于。”赫连天又给她抽了一张纸，递给她：“我也不确定自己的感情，只是她难受的时候，我便……不想再委屈她，她很没有安全感。如果没有她，我或许会选你。”

“这话也好伤人啊。”梁佳霓想哭，却又笑着：“保护得这么好么，不能告诉我？”

赫连天沉吟了一下：“她是你名义上的妹妹。”

“额……我的表妹，还是堂妹，哪一个？”输给自己的妹妹，更令她觉得难过。

整个梁家，她自觉自己是一众姐妹里面最出众的。

“都不是，只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没有血缘关系，你不认识她，我确实不太方便透露给你，即便透露给你，你也未必知道她是谁。”

梁佳霓只能遗憾的道：“嗯，不知道也好，免得我忍不住想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