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了一瓶轩尼诗，兑了雪碧，我两个开始碰杯。

正常的两个人，在这种氛围下，也会逐渐暧昧起来。我们面对面坐着，灯光照得她脸色泛光，眸子明亮。

她张嘴说着什么，周围太吵，我摆手示意说听不清，于是她掂起脚来，把嘴巴凑到我耳边，鼻息扑打在我脸上，痒痒的，有些发麻。她说：“你喜欢这种环境吗？”

我回答的时候她也听不清，于是索性我也趴在桌上，凑到她耳朵边说话，嘴唇几乎都触到了她的肌肤，心里激动得扑通扑通直跳。我说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太吵了，只有心烦时才会来喝点酒。

她说她也不喜欢，平时不怎么来，况且一个人来会更无聊。现在认识了我，就当作是她的朋友了，没事跟我一起吃个饭陪她喝个酒也挺好的。

我说是是是，一来一往的凑近彼此耳朵聊天，她身上的气息很诱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独特芳香，我有些恍惚了。

一瓶酒一个小时就喝了一半，我也是一喝酒就话多，什么都给她讲。说大学的那些事儿，说起女朋友跟老男人跑掉的事，甚至有些愤愤地说女人都崇尚物质，很肤浅。

她咯咯的笑我：“不过二十多岁的小男孩，没经历的事儿还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小男孩？是男人好不好。”起了酒劲，我也不再矜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还男人呢！都不知道还是不是处男！”她呵呵笑着，明眸皓齿，美极了。

“不是男人难不成是女人啊？”我反驳。

“就算是男人，那也是小男人。”她笑道：“以后姐就叫你小男人好啦。”

我觉得自己喝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再和她碰杯的时候每次也就只抿上一小口，我得悠着点，对一会散场后能发生点什么我还很期待，这么一个成熟而有气质的女人坐我对面，要没点想法，怎么对得起我身为男人而多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