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也很委屈啊, 虽然吃凉的的确比较容易姨/妈疼, 不过她最近都不怎么疼的,昨天吃了一堆海鲜不说,还吃了冰激凌, 之前也吃了点凉的东西, 结果一来大姨/妈, 简直灾/难了。
罗启说:“不去医院的话,我们先回家吧, 你这么难受坐在这里也不舒服。”
夏叶真的是疼的不想动,罗启过去把她抱起来, 虽然夏叶觉得挺害羞的,不过也没拒绝。
罗启瞧她这么老实, 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说:“回去睡一觉,我问问医生怎么办才好。”
以前痛经的话, 夏叶就捧着热水杯捂一捂,感觉去医院也不值当, 尤其赶上人多的时候, 本来就很疼了,一去医院四五个小时都看不上病,排队挂号又跑这又跑那里的, 实在是吃不消, 还不够折腾的, 尤其夏叶讨厌医院, 讨厌消毒水儿的味道,所以根本不会去。
罗启抱着她先走了,赶紧开回家去,先给她弄了一堆暖宝宝,又重新弄了一杯姜糖水,端过来给夏叶喝。
辛辣的姜糖水喝下去,倒是缓解了一些,全身暖洋洋的,不过也还是疼,夏叶就倒在床/上睡觉了,捂着被子,团的跟个球一样。
好不容易夏叶睡觉了,罗启瞧她疼得脸色惨白,而且还冒虚汗,实在是心疼的不得了,还是悄悄把私人医生叫来了,让医生别打搅了夏叶,给夏叶悄悄看看情况。
痛经这种事情,必须是慢慢调理才有用的,一时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最管用的就是吃点止痛片了。
夏叶睡得迷迷糊糊的,罗启就给她喂了一片止疼片,让她先吃了,一直这么疼也不是办法。
止疼药吃下去,过了一会儿,夏叶就感觉好多了,至少不那么出虚汗,也不使劲儿团着了,看起来舒服了不少,睡得也安稳起来。
罗启总算是松了口气,让夏叶好好的继续睡了。
这个时候夏叶就不在公/司里,本来还有个什么重要文件需要夏叶签字的,但是也没有办法,助理说明天再请夏总过目。
也就下午三四点钟,助理正忙着呢,结果罗太太又跑过来了,是来给夏叶送下午茶的,估计觉得是吃的量不够多,所以也不嫌麻烦,一天三次的往这边跑,这会儿竟然又来了。
助理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毕竟是夏叶的婆婆,她也不懂罗家的关系到底如何,就跟罗太太说夏叶身/体不好,肚子疼,被赶来的罗先生给接走了。
罗太太一听,瞬间就高兴了起来,差点喜形于色的跳起来,夏叶肚子疼,肯定是那些食物起了作用,说不定就要流/产了!
罗太太高兴怀了,神色奇怪的就离开了,出了大厦就给罗梁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大好消息。
罗梁也给高兴坏了,他们都觉得夏叶要流/产,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儿?!
罗太太说:“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我想下午去看看。”
罗梁说:“这……不好吧,万一罗启知道是我们做的那就坏了。”
罗太太说:“我们是一片好心,给夏叶送吃的,哪知道那些吃的里面有海鲜啊,要怪也只能怪夏叶她太贪吃了,什么都敢吃。”
罗梁不想伸头,他害怕罗启,所以不敢到罗启面前去露头。不过罗太太比他胆子大多了,她想亲自去看看,不然不安心。
罗太太让司机把自己带回家去,还准备换身像样的衣服,然后带着一些水果或者吃的再去,做足了好婆婆的样子。
这边罗太太到了罗家,然后一路就差哼着歌的上楼了。只是谁知道,她刚上了楼,就看到自己的房门开着,不只如此,里面还有人。
就罗家的安保措施,怎么可能进贼呢,要进贼也是家贼,罗太太心里咯噔一下子,赶紧就冲过去了,想看看是谁在自己房间里。
这一看,原来是一堆的佣人,还有保/镖,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屋里真的像是被打劫了一样,乱七八糟的。
罗太太一下子就不干了,尖着声音说:“你们在做什么?到我屋里来做什么?”
罗太太一嚷,吓了佣人们一跳,大家赶忙停止了手中的活儿,然后全都看着罗太太。
他们看了一下罗太太,又去看其中一个保/镖。保/镖摆了摆手,那些佣人竟然不吭声,低头继续收拾东西。
罗太太简直要被气死了,她的话分量还没有一个保/镖重,她哪里能不生气。
就看几个佣人把她的衣服全都从衣柜里搬出来了,直接就塞/进了一个箱子里,好几件很贵的衣服,看的她直心疼。
罗太太立刻喊道:“谁让你们碰我的衣服了,你知道那件多少钱吗?你塞坏了赔的起吗?好呀你,你装聋作哑是不是?”
罗太太喊着,那个打头的保/镖就走过来了,看似很有礼貌,说:“罗太太,我们是三少派过来的,帮罗太太收拾日用/品。”
罗太太一听三少,那不就是她儿子罗启吗?心里咯噔了一下子,觉得大事不妙,不过还是梗着脖子说:“收拾我的日用/品,干什么?”
保/镖说:“当然是请罗太太您从这里搬出去了。”
“什么?”罗太太说:“搬到哪里去?”
保/镖一脸面瘫,说:“三少的原话是,您有那么情人,总能找出住的地方,所以不需要担心。”
罗太太听了保/镖的话,差点气得原地爆/炸,一脸不可置信,罗启竟然说这么难听的话。虽然罗家的人都知道,罗太太和罗梁只是表面上扮恩爱,其实背地里都在养小情人,但是为了脸皮,谁也不点破,罗太太还是头一回被人打脸打的这么爽/快。
罗太太气得都结巴了,说:“他他他说什么!他还把不把我当他/妈看了!我生他养他的,他就这么恩将仇报!”
保/镖仍然一脸面瘫,说:“罗三少说了,之前罗太太在罗家花的那些钱,足够生他养他的,所以并不欠罗太太您一点人情,现在要把不属于罗太太的东西全都拿回来,也是没什么亏心的。”
夏叶睡了一下午,脸色刚刚好一点,她是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罗启看的实在是心疼。罗梁和罗太太想要把夏叶搞流/产,也幸亏是夏叶没有怀/孕,只是痛经而已。但是罗启仍然觉得不能忍,大家都是有底线的,碰了就别想安安生生的。
罗梁和罗太太显然已经把坏主意打到了罗启和夏叶的孩子上面,虽然他们现在没孩子,但是以后总会要的,罗启想起这事就很生气,干脆就叫人去了罗家,把罗梁和罗太太都给赶出去。
罗梁和罗太太在罗家的地位,还不都仗着罗启,别人不敢找他们麻烦,也都是因为罗启,虽然这两个人对罗启非常的不好,但总归是罗启的亲爹亲妈,如果罗启但凡对他们刻薄一点,外人总是要戳着罗启脊梁骨的,说他不孝顺没人性等等。
也是因为这样,罗启才对他们一直陌路人,见面了都不说一句话,就当不认识。罗家白养两个吃饭的人,也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这么多年来,罗启可不是白养了两个人那么简单,仔细一数白养了十几个几十个都是有的,可不只是他爹他/妈,还有他爹的情/妇,他/妈/的小情人。
罗梁和罗太太在公/司也就挂个名,什么都不管,还尽是捞/钱,捞到了钱就去养情/妇和小情人,买首饰买房子度假,花天酒地。
罗太太一看,罗启显然是知道了夏叶那事儿,所以要和他们撕/破脸皮了,又是害怕又是愤怒。
罗太太不肯离开/罗家,大喊着:“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赶我走?!这房子又不是罗启的,他说了不算!他说了算什么?”
保/镖只是淡淡的说:“太太,这房子不是三少的,不过三少已经请示过了罗老/爷/子,老/爷/子表示同意三少的意思。”
罗太太一听,傻眼了,简直晴天霹雳。
罗家老宅的确不算是罗启的,也是因为这样,罗家好多人不服罗启是罗家家主,这罗家老宅还在罗老/爷/子的名下,现在老/爷/子虽然不管什么,但是仍然有生杀大/权的。
罗启就知道罗太太会狗急跳墙,所以还先跟老/爷/子说了。
罗老/爷/子听了简直暴跳如雷,气得差点背过气儿去。他们这边千辛万苦的给夏叶补身/体,准备好早点怀宝宝,那边罗梁和罗太太竟然用阴招,也幸好是之前并没有怀/孕,要不然真的流/产了,可怎么是好?
罗老/爷/子气得差点暴走,哪里能容得下罗太太和罗梁,还是罗老/爷/子提出来的,要人把他们轰出去,再也不认他们是罗家的人,以后要一刀两断,罗家没有这么阴险不/要/脸的人。
罗太太傻眼了,佣人手脚麻利的把她的东西都装起来,然后开始一个个往外搬。
罗太太不干,想要拦着,大喊大叫的。
结果她追出来,就看到罗梁也在大喊大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在哭,说:“别搬别搬!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都是那个阴狠歹/毒的女人,不关我的事儿啊。”
罗太太遭了殃,罗梁能好到哪里去,也有人给他收拾东西,准备把他踢出罗家去。
罗太太正生气呢,听到罗梁的话更火了,冲过去就给了罗梁一个嘴巴,还要踹他。
罗梁被打的懵了,捂着脸听罗太太说:“你个没种的东西,你现在推得倒是干净!这事情和你无关?你再说一遍。”
罗梁被打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是怒不可遏的,一巴掌就扇了回去。他好歹是男人,力气比较大,把罗太太给扇的站不稳当,竟然一巴掌就抽倒了,趴在地上开始撕心裂肺的嚎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