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萧墨有些无奈的微笑,习惯性的去摸贺兰飘的头发,却惹来贺兰飘的惊叫。;……
“贺兰,你真是……”
“真是什么?”贺兰飘威胁的望着萧墨。
“真是……奇特。”
“萧墨,你骂我。”
“不,我在夸赞你。”
“你说谎。”
“我从不说谎。”
“你这句话就是说谎!怎么可能有人一辈子没有说过一句谎话?”
“所以说,你的谎言也都是有原因的咯?”萧墨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当然……呸,我也不太说谎。最多……有时候,是一些善意的谎言罢了。”
贺兰飘原想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每次说谎都是有原因的,却洞晓萧墨的居心,立马改口。萧墨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的她越发心虚。她急忙为自己打气,停止了腰杆,色厉内荏的质问他:“说,你真的没有说过谎?”
“嗯。”
“我不信。”
“因为我并没有要说谎的理由。说谎只是担忧有些人被人发现后引来不好的后果,但我做的事情从不会后悔,也不怕被人知晓。所以,我不会说谎。”
萧墨……
贺兰飘呆呆的望着这个俊美的男子,突然觉得她的丈夫说一些无聊的废话的时候也是举世无双的帅。她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啪”的亲了一口,而萧墨只是任由她胡闹,脸有些泛红:“贺兰,现在就你我二人就罢了,但一会的家宴你可要注重仪态,不能让皇叔们笑话。”
“他们爱笑话就笑话好了!萧墨,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有。”
“还说没有!哈,你说谎了!你明明就是害羞!”
打闹让路程变的很是短暂。当大殿终于到达的时候,萧墨先下了轿子,然后把贺兰飘抱下,在前面率先入了大殿。贺兰飘只见萧墨的脚在踏上大殿的瞬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轿子中的亲切和善,有的只是一个王者的骄傲与气度。
他沉静的向着皇位走去,没有和往常一样拉着贺兰飘的手,而贺兰飘心中终究是有些不悦了。
可是,她也只能跟在萧墨的身后,随着他做坐到了皇位下的一个侧座上,微笑着望着所有的皇室成员。轻羽坐在离她较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但她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只是低着头安静的坐着,似乎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今天到场的除了贺兰飘与轻羽外,来的都是大周的皇亲。他们衣着光线齐整,携自己正室夫人而来,对萧墨恭敬下跪,但看贺兰飘的神气却或多或少带了些疑虑与不屑。在这些或好奇或充满敌意的目光中,贺兰飘只能装作什么都感受不到。
在那么多皇亲国戚中,唯有坐在正席的萧然是孑然一身,也显得很是突兀。他见到贺兰飘,对她微微一笑,对她举起了酒杯,而贺兰飘也急忙举杯,对他微笑。
喧嚣的宴会中,萧墨才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很少有人注意到贺兰飘与萧然的小动作。可是,萧墨却仿佛看到了,从应酬中脱身,笑盈盈的看着她:“贺兰,在和谁对饮呢?”
“没……没有啊!我自己喝,呵呵……”
“是吗?”萧墨微笑着看着她:“小心呛着。”
“嗯。”
虽然贺兰飘与萧然并无私情,但在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就像被丈夫撞破了奸.情的妻子一样,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萧然自然知道自己的侄儿又对自己起了疑,苦苦一笑,自斟自饮了起来。萧墨望着他,突然笑道:“皇叔,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为自己娶妻房,也好把安王之位传给小世子?朕都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血,皇叔也要加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