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觉得我能阻止他?”
“……试试吧。”
“……”
“鹤鸣?”贺兰飘试探性的歪着脑袋。
鹤鸣沉浸在杀气中,没有理她。
“鹤鸣大人?”
把这男人怎么办才好呢?他的手臂都被我废了,不如下一步把双腿也废了吧!鹤鸣愉悦的想道。
“鹤鸣小仙鹤,小鸣鸣”
听到贺兰飘“神情”的呼唤,花慕容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而鹤鸣也终于回过神来。他微笑着望着正在拉他衣袖的少女,饶有兴趣的说:“小……小仙鹤?”
和鹤鸣呆久了我果然也变态了
“是啊!鹤鸣大人就是像仙鹤一样高雅大度,很适合这个外号啦!这里人那么多,杀了他也会让鹤鸣大人的手上沾满肮脏的鲜血,不如就放了他吧?好不好嘛”
贺兰飘很少对鹤鸣这样撒娇,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花慕容已经无语的望着远处,而鹤鸣轻轻摸着她的头,突然笑了:“好,就听小贺兰的。你滚吧。”
“多谢大侠!”
男子一听说自己可以走了,急忙屁滚尿流的消失不见。围观的群众见事情解决,也都略显失望的散场,街道了恢复了惯有的喧嚣和繁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兰飘总觉得广大群众们都眼神闪烁的躲避着他们,甚至连卖包子的大叔把包子扔给他们,都没敢收钱。难道这就是变态的力量吗?
“把手给我。”花慕容突然说道。
“哦。”
虽然不明白花慕容要做什么,但贺兰飘还是听话的把右手伸向了花慕容。
说来也怪,她与花慕容的接触时间是最少的,但论起信任来的话,她还是比较相信这个清俊的少年。 在她心中,萧墨与鹤鸣就像是灼热的太阳,一不小心就会被烫伤,而花慕容就像是清冷的月光——虽然不温暖,却有着别样的芳华。
“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贺兰飘望着花慕容微微皱起的眉,心中一凉。
“没事。”花慕容淡淡一笑:“放心,我们已经有了你姐姐的初步消息,你应该能支撑到我们找到解药。”
“是吗?她在哪里?”
“这个……请原谅,我不方便告诉你这个。”
“没关系。”贺兰飘洒脱的一笑:“你们能为我找解药已经很好,确实没有告之我实话的义务。”
“贺兰……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们,但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我曾经有个妹妹,如果她没死的话,应该和你一样可爱吧……我,只是想保护这世上仅存的纯净罢了……”
花慕容说着,轻轻摸上贺兰飘的脸颊,指尖冰凉。鹤鸣反常的没有浮现出变态的笑容,而是深深的望着花慕容,冰冷的怜惜。 怎么回事?慕容好像……在伤心?
贺兰飘第一次在花慕容的脸上现了淡淡的悲哀,只觉得心中一酸,突然很想保护这个比自己强壮不了多少的少年,让他能露出真正快乐的笑靥。月夜下,她与花慕容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突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真奇怪……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就算是悲哀也只是伤春悲秋的少年忧郁罢了,怎么能和我比?可是……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慕容的眼睛虽然有着冷漠与疏离,却也是少见的干净。她不像萧然那样纯粹的接近单纯,而是看破世态与生死的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平静……难道他的身上,也经历过什么事情吗?这怎么可能!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飘与花慕容还是静静的对望着,而他们之间的淡淡的寒冰也在不知不觉间融化。和睦终于忍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压抑的气氛,一把把贺兰飘抱在怀中,半真半假的说:“小慕容,她可是我的玩具,不是你的哦”
“知道了。”慕容神色如常,微笑着望着贺兰飘:“能遇见你真的很高兴。以后,多出来走动走动,毕竟你只有十五岁罢了。偶尔也像个十五岁的少女一样,谈谈恋爱,做一些少女该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