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下方,挤满了脑袋。
大家都在猜测,景黛儿老公来此的目的。到底是来逮她回家还是听闻了费天依的告状所以才来——
包括金叫兽在内,都不确定的仰望着沙丘顶上。
但是在看到费夜鹰抱起了景黛儿之后,他心底所有的不安顷刻间瓦解。
“干什么?”一颗晶莹的泪珠旋滴衣襟,景黛儿声音也有些哽咽。
费夜鹰发现怀中人儿的异常,迅疾俯身来瞧。
当他瞧见她脸上两行泪流出来,讥诮道,“我又没说你什么别的话,你干嘛要哭鼻子啊?”
“谁说我哭了?无聊!”
景黛儿别过脸,骄傲的不想看他。
“好好好,没哭没哭。”女人的短发微卷,发丝上都还站着黄沙,费夜鹰见了眉峰紧皱,手指弹着她一头短发,“你看看你,非要来这么个鬼地方,全身都是沙子!”
景黛儿小嘴儿一扁,“人家还不是好奇嘛……再说我以前也跟着考古队出来过。只是那时候不是去沙漠,而是大山里。”
说着说着,景黛儿突然冒火的问,“你嫌弃我脏兮兮的是不是?”
“没、没有!绝对不敢!”男人举起双手表示臣服。
天气炎炎,热浪滚烫。
费夜鹰像和太太分别很久了,搂着娇妻,低头覆在她娇美的唇瓣上,趁她还发傻时毫不费力地乘隙而入。
热意而霸气的侵略震慑了她,景黛儿瞬间呆住。
在她愕然地同时,他竟然还十分享受的吮着她的味道,在她炽热滚烫中品着阔别许久的甜味。
他就是喜欢如此旁若无人的挑起她潜藏的欲念。
听到沙丘下方营地前那些男生吹着口哨,景黛儿才清醒了些。
本想再多一些感触他的雄壮气息,又想推开他……但是最后却发现自己在他侵略下全身乏力,只好依偎在他胸前。
软绵绵的懒懒的靠着老公不想说话。
费夜鹰搂着女人,下巴搁在她头顶,望着落日熔金的远方,心情美好的快要飞起来。
彼此信任,彼此尊重,才是夫妻之间相处长久甜蜜的硬道理。
也是他思考许久的结果。
“黛儿?”
“嗯——什么啊?”
费夜鹰低头看了眼微闭着眼睛的丫头,“你来沙漠上这几天是不是每天都有想到我?”没说想我这个词,而是换了个说法诱导她。
“嗯。”
“当真想我了?”
“啊……”
高贵霸道的男人邪佞一笑,总算是听到女人小心翼翼又害羞的表白了。
“对了——”景黛儿从他怀中钻出来,“我又东西送给你。”
说着,抓过腰间的斜跨粉蓝色小包。
这个小包可是费夜鹰买给她的,所以走哪儿都跨在身上,生怕一不小心弄丢了。
“你还给我准备了迎接礼物?”男人眸光热切,又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