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莞莞大大咧咧:“这么点小磕小碰,破了点儿皮,那么兴师动众干嘛。”
徐音笑:“齐莞莞,你真糙!”
齐莞莞就着菜吃着饭:“你爷爷养的那些,你又不是没见过,哪只身上不带伤?不说常年带伤,或者是现在带伤,曾经受过伤总是难免的。哪里有金贵得,宠物医院进、宠物医院出,这种皮外伤,不都是找点药擦擦,然后就好了?照样训练,照样打闹,所以麦麦这啊,的确不算个事儿。”
徐音转念一想,的确如此,想来也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
抬头又看见,周九吃了两口鸟食,就给撂下不吃了:“莞莞,你家乌鸦似乎还是不喜欢这种鸟食,他又没吃多少。”
齐莞莞夹菜往自己碗里倒腾的手顿了顿:“卧槽,真不知道这家伙像谁,就没见过这么挑食的,这不吃那不吃,网上搜索的它能吃的东西它大半都不吃!就知道这里啄一口,那里叼一下,卧槽,老娘心再大也不敢给它乱吃啊!”
徐音牵着哈士奇来到了一边的狗碗边,狗碗上印着一根骨头,里面干干净净,空空如也。
徐音拿出了一包狗粮,估摸着给它倒上。
又从狗粮旁边拿出了一包葵花籽,掏出了一小把,放在了狗碗边上的一个碟子上。
哈士奇和松鼠兴高采烈地扑上去开吃。
松鼠如今不仅仅是和两只宠物熟悉,它和齐莞莞徐音也很热络了,齐莞莞家里也常备了它一份口粮,一副要多收养一只松鼠的模样。
徐音倒好宠物们的粮食后开口:“总会有它喜欢吃的东西的,就是不知道它到底喜欢吃什么,下次给它再换一个牌子换一个口味?”
齐莞莞飞快的又吃完了一碗饭:“这挑食的毛病真不知道像谁!”
嗯……
徐音想,这点的确不像你。
夜幕降临,以如今的天气,空调已经不用一开就是一整夜。
客厅里的三只,都不是好好趴窝睡的乖乖宠物。
周九仍旧是窝在沙发上,哈士奇四仰八叉倒在沙发边,松鼠美滋滋地缩成一团,在换上了干净垃圾袋的垃圾桶里。
自从上次被周九看到,它在外面睡的时候不打呼噜,松鼠就已经被强制改掉了进屋睡就打呼噜的习惯。
现在睡在垃圾桶里,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安安静静。
周九起身在房间内逡巡了一周,把所有的门窗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黑夜的寂静里,周九翅膀拍动的声音,只是让哈士奇的耳朵稍微动了动。
周九看向了哈士奇,哈士奇仍旧沉浸在睡梦里,没有醒来。
大半夜的睡不着,说是特别愁呢,其实也没有多愁。
说不愁呢,还真的有点儿愁鸟。
斗猫二字说得轻巧,实际操作起来还真的有点难度。
乌云盖雪猫不是个吃素的玩意儿,鬼知道被阉割了的它,是不是更加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