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扶嘴唇发白,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显得惶惶不安。
张鲁率领大三万六千名士兵气势汹汹的冲入汉中,却被王灿杀害。如今张鲁被王灿枭首,又将张鲁的脑袋用石灰抹上,防止腐烂后,立刻发兵送到成都,这很显然是为了打击刘焉,故意这么做的。
大厅中,其他文官武将听了董扶的话,都是惊愕不已。
贾龙低着脑袋,眼中闪过一抹钦佩的神色。
果然,王灿收拾张鲁就好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没有丝毫压力。
赵韪听说锦盒中装的是张鲁的脑袋,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走了上去,看了眼张鲁的脑袋,又在锦盒中仔细的逡巡一番,忽然发现了一张纸条,连忙说道:“主公,锦盒里面有纸条,竟然有一张纸条。”
刘焉闻言,立刻吩咐道:“赵韪,你把纸条上的字都念一遍。”
赵韪拿起锦盒中的纸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沉默片刻,赵韪轻声说道:“主公,还是您自己看吧!”
刘焉看着张鲁的脑袋就在眼前,心中正烦躁着,不想看信条上的消息,吩咐道:“赵韪,让你念,就念出来,让所有人都听一听。”
“主公,这……”
赵韪还欲辩驳,却被赵韪喝道:“立刻念出来,赶紧的。”
无奈之下,赵韪微微摇头,能念道:“刘表老儿,垂垂老矣!以宗亲之名,霸占汉中,尸位素餐,致使饿殍遍野,流民丛生……”
每一句话,都戳如刘焉的心中,让刘焉心中难受。
“够了!”
刘焉大吼一声,赵韪顿时不敢继续往下念了。
坐在案桌庞,刘焉鼻息咻咻,气愤不已,伸手拍着身前的案桌,说道:“张鲁已经被王灿杀害,进入汉中讨伐王灿的士兵也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王灿小儿欺人太甚,我欲亲自领兵讨伐王灿,击败王灿,割掉王灿的头颅,以祭奠张鲁的在天之灵。
话音落下,贾龙站出来说道:“主公不可!”
刘焉神色不虞,喝道:“为何不可?”
贾龙说道:“回禀主公,犍为太守任岐来报,说马相的余孽又在犍为活动,大有往成都方向活动的可能,因此需要主公留在成都,镇压城中的宵小闹事。同时,其余各地的蛮人也是蠢蠢欲动,想要趁机从益州获得好处,若是主公亲自讨伐王灿,恐怕成都危矣,请主公三思。”
“诶!”
刘焉叹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贾龙见此,心中也松了口气。王灿让贾龙拖住刘焉,让刘焉进退不得,心中也是非常大的高兴。
刘焉目光看向众人,问道:“诸位,王灿猖狂,诸位有何计策击败王灿。”
大厅中,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刘焉看着跪跪坐大厅中的文武众将,心中有些冷。
这种情况下,还得他亲自出马,可悲,可叹!
赵韪想了想,说道:“主公,目前最重要的是搜集王灿的信息,充分了解王灿麾下的实力和财力情况,才能找准机会下手。
刘焉叹口气,说道:“如此,也只能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