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率先举杯痛饮，一口气喝下了所有的酒，然后举起大碗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大呵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兄弟们，要不要为这位死去的兄弟报仇？！”

“报仇！报仇！！”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地面上摔碗的声音此起彼伏，兄弟们的情绪高涨，在酒精的刺激之下，所有人都嚷嚷着要为死去的那个兄弟报仇，每个人眼睛内都充满了血红色。

“兄弟们！”卫立跳上了灵台，他手中高举着一柄砍刀，大声喊道：“为了死去的兄弟报仇！”

“报仇！报仇！”

台下人的情绪日益高涨，所有人恨不得立刻冲进派出所把左丘拎出来暴打一顿。几乎每个人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那一份被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杀机都被卫立给彻底的激发了出来。

“四哥！为了死去的兄弟报仇吧！”卫立喉咙蠕动，此刻，他第一次有种如此执着的杀念头。他跪在李四的面前，道：“这位兄弟死的实在太冤了！”

“四哥，为了死去的兄弟报仇吧！”豹子门，清水堂数百号的兄弟纷纷跪倒在地，数百号人双目之中含着热泪盈眶，报仇几乎成了所有人的执念，这一刻，李四被他们感染了。

李四跨上了灵台，把卫立扶了起来，吞了口唾沫，他第一次感觉到压力是如此之大，面对数百号人的哀求，他能不答应吗？人死不能复生，为了死去的兄弟报仇，这是唯一大家唯一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