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没事献殷勤!准没好事!她以为她不知道吗?他不就是心疼那一块表吗?那么有钱,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童麦眼珠子不屑的转了转,神情傲慢不已。
霍亦泽替她擦拭着脸颊,她的神情全然落在他的眼底,忍不住重重的摁了一下,以灭灭她的风头。
“哎哟……好痛啊!你怎么搞得?”她痛得两眼冒金星,大嗓门又不自觉的大了起来。她就是一典型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人,不知收敛,但问题是,现在伤疤还在身上,她又忘形了。
闻言,霍亦泽也霎时间被她的吼叫声似乎惊醒了!
他是中了什么邪?竟然替她上药?
就因为刚才觉得她受了委屈,楚楚可怜,所以,他就心软了?别忘了,她可是偷他手表,在伦敦耍弄他的女人!
一时间,霍亦泽手上好似捡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急急的扔下了手中药棉。
他从来不曾服伺过哪一个女人,连尹雨琪也没有过这种待遇!他竟然屡次再她身上破例……
霍亦泽的神情恢复至惯有的冷漠,童麦也不在乎他不替自己涂药,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他走,并且打心底希望他忘记手表这一件事……
真要说出手表被当掉了,恐怕霍亦泽会冲动了宰了她!
不会不会……想太多了!没那么严重,这年头不流行砍头,童麦摇头奋力的甩掉这些恐怖的想法。
“手表呢?在哪?”他转移了一个话题,也试图平复一下内心不断涌现出来的莫名情绪。
“呃……手表……”该死的,怎么还是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她要怎么说才算婉转呢?“手表……”吞吐不堪,脸上的表情僵硬。
“怎样?你不会又想耍我吧?”他的脸色一冷,眸子里不由自主的多了一层沁凉。他就知道不应该信这个女人!
“不不不……不是!呵呵……我怎敢耍你呢?”童麦摆出一副相当和颜悦色的嘴脸,“手表现在……不在我的身上,明天……明天,我带你去取,成吗?”
语毕,等待着霍亦泽的回答。
他却是冷冷的注视着她,仿佛在研究她究竟有没有撒谎!
“你看,今天也这么晚了,你就耐心的等几个小时,明天一早……我就去取。”
他仍是沉默不语,喜欢用这种冷漠的态度折磨着她。
“哎,我头晕晕的,我先睡了。”不回答就算,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就当童麦作势要倒床睡下时,他却凌厉的勾住了她的肩膀,“姑且就再信你这一次,若是你明天给不到我手表,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话语一个字比一个字的重,还暗示意味的钳住了她的肩胛骨,童麦明显的感觉到这力道的沉重。
“嗯嗯……”在怔愣半响之后,她应付式的点头。
而尹雨琪在离开童麦的房间之后,也忍不住来到了霍亦泽的客房门口,几次抬起手想敲门,却又垂了下来,怕打扰到他,然而心底总有一些不安的因素在律动,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它就是实实在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