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何知道马燃香?”高凌风问道。
清河道:“听说的。”
“听何人说?”高凌风步步紧逼。
“清河郡主!”
高凌风沉默了一下,道,“微臣竟不知道公主与清河郡主有往来,更不知道清河郡主会把这样的秘密告知公主。”
换言之,清河的这个说法,他并不相信。
“或许,在清河郡主看来,这并非是一个秘密,又或许,是本宫值得清河郡主信任,所以,她愿意告知本宫。”
高凌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么,公主在起码的时候跃起弹跳,也是清河郡主教的吗?”
清河嫣然一笑,“这是本宫临时发挥的,难道说,这个动作,只有清河郡主懂得?本宫自小在苏和宫爬树,在树丫间跃来跃去,此举十分娴熟,并……”
“那么,公主头上所戴的簪子,也是清河郡主所送?”高凌风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眼睛盯着她头上的碧玉簪子。
清河伸手抚了一下簪头,“这是长春姐姐所送,却不知道原来是清河郡主之物。”
“长春公主所送?”高凌风一怔,这簪子分明是清河姐姐的,他见清河姐姐戴过。
“没错,那日元大将军与夫人入宫,长春姐姐见她头上所戴的簪子十分好看,便借来看看,夫人也是个极为体贴的人,见姐姐喜爱,便当场转送给了姐姐,只是姐姐拿了簪子之后,却又转送给了本宫,真是叫人费解。”
高凌风听了她的话,显得很失望,“竟是这样?”
清河故作不解地问道:“高统领问这些做什么?”
高凌风摇头苦笑,“微臣唐突了,也是微臣的奢想啊,这本就是荒诞至极的事情。”
清河见他脸上忽然流露出来的悲伤,知道他是为自己的死而难过,心中微微一痛。
“那,微臣不妨碍公主游园了,”他站起来,长叹一声“清河郡主死了,宁兄又出了事,微臣这心里一时烦乱,竟扰了公主。”
清河心中突突一跳,猛地抬头,“宁靖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高凌风眸光灼然,“微臣没说宁靖出事了啊,微臣说的是京中首富宁家的大公子宁公子。”
清河面容一僵,凌风一向聪慧,却想不到在这里等着她,“哦,本宫还以为是清河姐姐的大哥宁靖宁公子,却想不到是另外一位宁公子。”
高凌风眸光锁紧她,“公主似乎很关心宁国候府。”
“那是自然的,”清河澹然道:“清河郡主在世的时候,于本宫有恩,本宫自然要报答郡主,爱屋及乌,少不了会关注一下宁国候府。”
“原来是这样!”高凌风拱手,“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