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丽好像个农村撒泼的妇女,哪里还有刚结婚时那高傲的模样,她把两腿一蹬,右手使劲拍了一下,指着林四叔骂道:“我还好意思说我,你要是有能耐,我能外面有人?你自已不是个男人,还好意思让我守活寡。”
一语惊起千层浪!
林四叔大怒,脸色涨得铁青,一步就冲到她跟前,一巴掌呼了过去,这巴掌打得是又快又急又狠,将她打得身子一偏,倒在床上。
她抹了把嘴角,将嘴角的那血迹擦去,那挨打的一侧,已经高高的肿起来了。
她恨得直咬牙,这可是结婚以来,林老四第一次对她动手,从前千依百顺的人,突然暴发出这种暴戾,让她不敢在逞口舌之快。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虽然不是好汉,但这法则也是适用的。
林福生哥几个铁色也不好看,事实真相如何,不是凭姜美丽一句话就能知道的。且不说这事的真假,即便是真的,也不是她出/轨的理由。若觉得过不下去,可以离婚,而不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乱搞。
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制止,不论是为了姜美丽今天的行为,还是为了她刚才的话,老四都有必要发泄一下。
林福生不看姜美丽,只是眼神很冷的看了眼那个满不在乎的男人,他点了根烟,狠狠吸了口,吐出一圈烟圈,才道:“姜润行,你是不是得给我们家一个交待?你在外面怎么胡搞我们管不着,可你搞到我们家就是不行。”
姜润行倚在墙上,一直不在乎的看着那俩口子的举动,此刻听到林福生跟自已说话,才伸出一只手:“林哥,给棵烟。”
林三叔早就看不上他那狂妄劲儿,闻言大骂:“你特么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哥,还给你烟,给你个枪子儿还差不多,不要脸的东西。”
“这是我和林老四之间的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姜润行不在乎的说,然后盯着林老四,“老四,你在我公司这两年,我对你可正经不错吧,今年还让你当了副经理。这出国的油水有多大,你捞了多少,就不用我说了吧!这事儿,是咱哥俩的事儿,你让你哥哥们都回去,咱俩说就行。”
林四叔被他气乐了,他捞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一反刚才那气愤的样,嗤笑道:“我还真不知道你对我好在哪儿?我去公司这几年,合同也没少签,这公司的进出口合同每年有一大半是我签下来的,我拿我应得的那一份,不存在你说的那些。还有,我的事是林家的事,我哥哥们在这也是正理,要不,把你哥也叫来,实在不行,咱上大道解决去也行,反正今儿我也没脸了,跟着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一块,把话撕开了说说?”
林四叔在公司混了这几年,倒是比以前上班时更油了。
叫他哥来,他哥丢得起那人吗?
姜润行的哥哥姜润声,不知抱了哪条大腿,今年春天竟然当上了小城的副市长,虽说主管的只是农业这块,并不排前,要知道小城没有地,地少人少,几年前边贸开始,就以贸易为主,现在加上民贸一块,这农业是小之又小,但毕竟官职在那儿。
这要是传扬出去,那人可就丢大发了。
林家再丢人,最大官也不过是个秘书长的林福生,况且,他们是弱势的一方。
姜润行也是想到这一茬,脸不由黑了黑。
正因为他哥当了副市长,他现在才这么嚣张,把林老四派出了国,大白天的跑来厮混。可没想到这小子比原订计划早了好几天回来了,还被抓了个正着。早知道这样,他就收敛一些,不让他发现。
“老四,这事,咱哥俩商量行不?林二哥,你们先让一让,让我们哥俩说地不?”他还是决定稳住这小子,给点好处就是了。
林福生冷着脸道:“你就说吧,我不会出去的。”这个弟弟这些年一向受制于姜美丽,万一心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这事,必须得弄明白了。
林家这些年大多都是林福生做主,他说不出去,林大爷和林三叔当然不会反驳,他们也倚着窗台,一脸阴沉的注视着他。
“你们这么多人,要害我我也没招,我得把我哥也叫来。”不想让他哥出丑,可这事迟早得知道,不如让他哥来帮忙说合,他还是有些怕,林家这些人不顾家丑将他送派出所去,那样,他丢脸也就丢大了。
他其实是多虑了,不考虑这些大人,还要考虑林四叔的俩孩子,真要闹到那一步,孩子们出门被人指指点点,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林福生考虑了一下,这个姜润行就是个滚刀肉,前几年他哥给他弄到了这家公司任了经理,倒也干得有声有色。跟他耗时间,真不如叫他哥过来,那是个能做主的,关键是要面子。只要他要面子,这事就好办。
他们还要和老四商量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离婚还是继续过下去?
若是离婚,还好办,姜美丽犯了这事儿,不让她好过,净身出户就是了。
只是,若看在孩子面上,这婚要不离,就得姜润声出面做保,两人不再有牵扯才是,不然,以后的日子不会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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