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阎行并无怪罪之意,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放了回去,田乐面色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和阳逵匆匆说了两句,阳逵连连点头赞许。
“阎将军……”阎行正自走开,回头一,却是田乐叫住了自己。
阎行疑惑问道:“田将军有什么事情?”
田乐拉着阳逵一同來到阎行身边,神神秘秘道:“将军,我和阳逵兄弟二人有一件事,想与将军商议。”
阎行了田乐道:“说。”
“是这样的,阎将军……”田乐、阳逵对视一眼,把阎行拉到一僻静处,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听了田乐的话,阎行吓了一跳道:“什么?克扣军粮……你们不怕此事被主公知道,要了你们的脑袋吗?”
阳逵一脸苦涩的道:“俺们哥俩这不也是蘀咱们自家兄弟考虑吗?咱们的粮食也不多,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送到此地……这万一要是断了顿,弟兄们饿死饿散,还不咱们吃亏?咱们偷偷的藏一点粮食,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解去燃眉之急呢。”
“这……”听了阳逵的话,阎行不禁有些犹豫。
见阎行似乎有些意动,阳逵趁热打铁道:“咱们只不过是抽一部分出來,又不是不给马腾留一点粮草。况且将军咱们如今已经违了期限,去了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的,横竖都是要遭一顿斥责,倒不如……”
阎行左思右想,终究拗不过两人劝谏,最终点头同意,传令道:“留两万斛粮草在北岸,其余三万斛运过河去……”
马超满心欢喜的领着三千骑兵前來接应,刚到渭南,就见阎行护送着粮车迎面行來,马超一粮车数量,顿时气不打一处來,这千多辆辎车,加在一起不过两三万斛,韩遂就派人送來这么一点粮食,难不成是打发要饭的?
马超强忍着怒气沒有发作,迎上前去见到阎行。冷冷问道:“粮草何以到此时方才运到?”
阎行见马超面色不善,也不假辞色,硬生生的答道:“麴义阻截,粮草只能从小路转运,因此耽搁了时限,还望少将军莫要怪罪。”
马超见阎行如此反驳,顿时生出一丝怒意,长枪一指阎行身后的粮车队喝道:“只有这么点粮草,还不够我军十日所需!该不会是伯父把粮草都侵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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