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欢诡异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少女萝莉,身体大小还能自由控制? 没事装小孩,这女人也是够了。 “虽然我还是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黑暗的一面,但是正事要紧,这件事我们可以留到之后再讨论。”这次的声音不在是萝莉音,而是少女轻灵欢快的嗓音。 谁要和她讨论啊! 芜欢白了泠箩一眼,她的黑暗面岂是你想看就看的。 泠箩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芜欢面前,手指绕着她红色的长发,目光中全是探究和防备,“惊邪刀,你们是为了它来的吧?” 芜欢皱眉,却没回答泠箩。 “是。”容昭上前几步,将芜欢拉到自己身边,目光轻扫过芜欢手中的大刀。 “那刀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可以送给你们,不过你们得帮我办件事。” 可以送,你一脸的防备搞毛线啊! 掀桌,怎么她就无意间发现不了这么牛逼的神器? 你无意间发现的还好意思让人别人帮忙办事。 也是够了! “你说。”容昭又恢复了高冷的模式。 “也不是什么大事,帮我毁了这个空间。” 也不是什么大事… 帮我毁了这个空间… 芜欢脑子里就无限循环这两句话。 这还叫不是什么大事? 一个空间开辟出来要花费多少的时间,浪费多少的灵力,消耗多少的宝贝。 尼玛你说毁就毁,以为是大白菜啊! 一个空间又不是玻璃球,摔了就碎了,那是需要实力的好么? 容昭显然也想到了这些,毁掉一个空间不是随便挥挥手的事。 至少,现在他的力量是不行的。 这个空间很奇怪,像是被人强制关闭了,他更不可能毁灭了。 至于芜欢,灵魂之力是挺厉害的,可是不能用,还是个渣,怎么毁?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摇头,“不行,做不到。” “那就没办法了。”泠箩食指弯曲,轻轻一勾,芜欢手中的大刀就朝着她飞了过去。 我靠!! 她手中拿的就是神器? 这也太随便了吧? “啊,对了,忘了说,不毁掉这个空间你们也出不去的,哈哈哈…”泠箩跟失心疯似的狂笑,扛着那把大刀往远处的茅屋去。 芜欢默默得挽袖子。 容昭默默得按住芜欢,摇头,“你打不过她。” 芜欢:“…”你特么是哪边的! 芜欢环顾了下四周,果然他们来的那道门已经不见了,这是一个很宽广的草原,草原上除了草,活着的就只有他们两只,加泠箩一只。 “天阙剑呢?”芜欢在心底感应了下,能感应到它就在这里,可是在准确位置,却感应不出来。 怪了。 “在那个女人身上。”容昭很淡定,好像天阙剑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芜欢嘴角一抽,恨不得抽死那个死萝莉。 惊邪刀没拿到,还赔了一把神器。 她想死一死,冷静下。 芜欢拽着容昭朝着那个火红的身影追去。 “萝莉,你站住,说清楚,什么叫不毁掉就出不去?”芜欢的嗓门很大。 泠箩果然站住了,回身看向芜欢,目光阴森,“你叫我什么?” “萝莉啊,泠箩反过来不就是萝莉,而且你长得也像萝莉,我又没叫错。你瞪着我干什么,瞪着我我就怕了吗?”芜欢气势汹汹的冲到泠箩跟前。 泠箩回应芜欢的是寒光凌冽的刀刃。 芜欢手上没有天阙剑,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差点被泠箩砍到了。 不过片刻她就适应了,不用天阙剑她就能近距离的接触泠箩。 本来泠箩只是想教训一下芜欢,毕竟这女人看上去只是地玄中级,碾死她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是交上手后才发现,根本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女人的战斗力和她表现出来一点也不符合,那个等级完全就是个摆设。 两个女人越打越精神,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没想到你这么强。”泠箩用惊邪刀做支撑,大口的喘气。 芜欢则直接躺在地上,脑袋枕着臂弯,气息也有些不稳,“要不是我现在这身体,你早就被我打趴了。” 泠箩噗嗤一声笑出来,走到芜欢旁边,学着她的样子躺了下去。 “你一向都这么嚣张吗?”泠箩好奇的问。 “嚣张?差不多吧。”她以前过的生活都是提心吊胆,要活下去就要盛气凌人,让别人不敢侵犯你,这或许已经是她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你们怎么进来的?”泠箩此时对芜欢的好感度蹭蹭的往上增加,态度好了不好。 芜欢瞄了眼远处装雕塑的容昭,“还不是他,你以为我想到这里来吗?你刚才说出不去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真的要毁了这个空间吧? “这是个空间本来不是封闭的,但是当初我把惊邪刀拿进来后,怕那些人追进来就将它封闭了,然后…”说到这里泠箩有些囧,“我忘了怎么打开了,所以就一直待在这里,你们还是这个空间封闭后第一次出现的人。” 芜欢皱眉,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望着泠箩道:“既然封闭了,为什么我们能进来?” 别人进不来,他们也应该进不来才是。 为什么他们能进来? 这个问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泠箩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手腕一转,天阙剑就出现在她手中。 “大约是因为它…” 之前她察觉到和惊邪刀相似的气息,出于好奇就用惊邪刀探查了一下,谁知道会引来一把剑。 这把剑进来了,身为这把剑的主人,自然能进来。 她很久没有看到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人,第一个想法就是,他们乃当年那些觊觎惊邪刀的人。 可是她用幻境试探,却发现这两个人的世界干净得像是被人抹掉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把惊邪刀炼成魔器,而你将惊邪刀藏了起来,更悲剧的是把自己也藏了起来?”芜欢听完泠箩的叙述,瞬间就把这条线理清楚了。 泠箩红着脸点头,当年她年轻气盛,学的也是半吊子,只记得如何封闭一个空间,却忘记怎么解开封闭的空间。 所以…她被困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