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张富过去请他,他居然跟两红楼女子卿卿我我,花天酒地的喝曲取乐,说是陪了她们两天两夜了,张富去的时候他趴酒桌上睡着了,张富空手而回。怎么着?他不做圣人了?要做凡夫俗子了?”
懒得理会炙炎彬,凌亦凝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终于恨恨的一哼,瞪向炙炎彬。
“关我什么事?你不去问他本人,问我做什么?”于炙炎彬一愣时,凌亦凝冲他冷冷一笑:“现在的你,和他有什么区别?你比他更早易心,说什么心里只有我,我一夜未回,你做了什么?你还不是只知道夏贵人?”
炙炎彬整个人被说的一愣,傻了傻。
“我知道你想笑话我,很抱歉,本公主现在没心情陪你玩,继续去侍候你家小主吧!不管谁遇刺,哪怕死了也好,都与我无关了。现在的我,是前公主,你没忘吧?告辞。”
恨恨的扔下两字,凌亦凝突然甩身朝不远处的自己来时骑的马冲去。
“哎——!凝儿……我不是……”
翻身上马,凌亦凝无视炙炎彬的解释,怒一夹马,喝声骑远。
“驾——!”
眼睁睁看着凌亦凝策马冲远,眨眼功夫就消失在远处门外,炙炎彬站在原地,彻底傻掉。
“我不是那意思呀……”
金炫澈终于入宫了。
状态不怎么好,看入眼里,略显憔悴。
金炫澈入宫时已是次日上午,甚至于他一路过来,还时不时打打哈欠。
因是非正式的询问而已,加上炙炎彬早心中有数。其实春三娘的事与他根本无关,所以,张富是领着金炫澈直接去了朝阳殿的。
朝阳殿是轩辕帝国君主休息的主殿。炙炎彬派人领着金炫澈到那里,就是想让气氛放松些。
两人见面。炙炎彬坐在书案后,只一挥手而已,张富得令,低身退下。
殿内只有炙炎彬与一直像雕像般立在一旁的封野,再就是后进来的金炫澈。
金炫澈只身前来,连甲午都没带。
“给金王上座。”
“喏。”
封野终于动了,他径直走向一张大椅,轻松的端起。送至金炫澈身后。
金炫澈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看着金炫澈左右看了看,于椅子放好后坐下,望向自己,炙炎彬冲他一笑。
“听说金王在城里新结交了两位红颜知已,一琴一笛,可奏天籁之乐,真有此事?”
甩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线炙炎彬,金炫澈浅浅一笑,摇了摇头。于炙炎彬一愣时。金炫澈懒懒的开口。
“红颜只是祸水,知己却是难求,‘红颜’与‘知己’凑到一起。可不是好事。皇帝说笑了,不过是两名乐师,请过去清了清耳朵而已,还不错,确实能奏天籁之乐。”
“呵呵。”
不知为何,炙炎彬感觉有点怪怪的,他却说不上来。
“倒是皇帝,大典时见过贵人姿韵,那可是倾国倾城的绝世佳貌。是人都传她对你痴心一遍,这才是真正的‘佳人知己’啊!”
浅笑。炙炎彬摇了摇手。
“扯远了。”终于听出哪里怪怪的了——称呼。金炫澈称自己‘皇帝’,而不是‘皇上’。在大典之后,金炫澈仍不愿敬他一声皇上……炙炎彬淡淡的笑着,在心里无奈的摇头——这个金炫澈,纵使失忆,本性固执,仍旧跋扈。
“请金王入宫,实有要事。大典前夜,金王入宫,门禁后才离去,可知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炙炎彬一愣,想了想,摇头。
“宫中出现刺客。”炙炎彬盯着金炫澈,冷静的说道。
“哦?”金炫澈单眉一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皇帝怀疑那刺客就是我么?”
“呵呵。”被金炫澈的直接逗乐,炙炎彬摇了摇头:“不然。刺客行凶时,金王正在离宫。”
“那皇帝叫我来,到底为什么?”
“别急嘛!”炙炎彬被金炫澈越来越冷的说话方式逗乐,笑出声来:“你现在这样子,真是越来越像失忆以前了。”
金炫澈一乐,也笑了。
“我倒真那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