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经历过一次失败的人懂得如何奔向成功。是啊,我这个丢了小白杨一次的人怎么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厚爱不珍惜重得爱情得机会呢。
过了几天,我接到陈立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哭着说,“陆芸,我求你了,你赶紧来医院看看我妈吧,我妈快不行了。”
天呐,这些天忙着和白杨增进感情,我竟然忘记了陈立拜托我的事情,当时我和白杨正在吃中饭,挂了电话,我请求白杨立即载我去医院,要不然来不及了。
白杨问也没问原因,拉着我上车,直奔医院去。
我讨厌医院的味道,那股无处不在的消毒水味儿简直要了人命一般。路上我就白杨简单地说了说事情经过,毕竟我现在是要继续去装别人儿媳妇的,他是我但朋友,理应知晓来龙去脉。
白杨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我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什么态度,下车的时候我给陈立打了电话叫他下来接我。他一脸憔悴的站在医院门口,只是远远看去就感觉整个人精神不济。
“你自己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上去不放方便。”白杨善解人意地说。本来我都想好托词了,老太太要是问的话我就说是我领导。
可现在.........
好吧,算了。
“那你等我,我一会儿下来。”
“你别急,多待会儿吧,老人估计太想你了。”
我深深地看了白杨一眼,然后亲了他一口便下车上楼去。
陈立他妈具体是什么病,陈立一直没告诉我,隐约知道是家族病,结婚的时候陈立没跟我说,现在我们离婚了,我更不好问了。
到了病房过后,陈立他们家亲戚都在病床边守着,见我进来,一个个都盯着我看。他们家亲戚我都见过,在婚礼上,只不过都记不太清楚了。老太太闭着眼睛休息,病痛的折磨已经让她不能开口说话,陈立伏在她耳边叫了几声,她才微微睁开眼睛看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我胸腔里涌起一股酸味,接着眼泪就涌出眼眶,打滚而出。
“妈,我回来了!”我发誓,我的眼泪是真的。
老太太说话已经不太清楚,咿咿呀呀的,却吧把我名字叫的清楚。当下眼泪就愈加泛滥了。看着陈立他妈,我一个子都说不出来。
陈立送走了亲戚,上来看见我打了热水给他妈妈擦洗身体,大热天的,擦过要舒服很多。他站在窗户边上准备抽烟的,刚刚点燃,又熄灭掉。然后无奈地看着窗外。
离开病房的时候陈立对我说谢谢。我摇摇头,有些哽咽地说,有什么事儿你再叫我吧,你妈这边老是推脱怕会露馅吧。
陈立笑笑,那笑容里满是无奈和尴尬,“没事儿。其实那事儿就我妈一个人不知道,我亲戚朋友多多少少都知道了,我妈身体不好,都瞒着呢。”
“那这个.......”怪不得我刚刚进来病房,陈立那些亲戚什么也没说,好好都明白的样子。“那我走了,反正有事儿你叫我吧,打电话。”
陈立点点头,他的样子真的憔悴极了。
回到车上,白杨还在等我。见我一脸不愉快,他也没问什么,开着车说带我去吃甜品。
生活太苦了,是应该吃点甜的是不?
人家都说最忌讳和现任谈前任,但当着白杨的面,我竟然肆无忌惮地说起来我和陈立为什么离婚,“活到现在,除了跟着孟之柔抓奸沈亦,另一次就是抓奸陈立。”我笑着说,“两次都挺气愤挺刺激的。”
白杨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陈立念书的时候呆呆笨笨的,不是油滑的人。”
“这个谁知道呢?毕业两年多我们又见面,和当年一样,他说还是很喜欢我,追了我好久呢,后来谈了一年多吧,结婚了,结婚半年,他就被我抓奸在床。然后就离婚了。”
“他那么喜欢你,好不容易追到了,怎么会呢?”
你看,白杨也是男人,他都不懂,我怎么懂呢。
“离婚的时候他说,大概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没他吧,酒后乱性,然后不小心出柜了,接着就一发而不可收。”我搅着杯子里的冰激凌说。
白杨点了点头,但他好像并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把出柜,听成了出轨吧。我也没说解释,这件事情脸孟之柔和莫林都不知道。太丢人了。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出柜。被我抓奸在床的陈立和一个男人在我们的床上翻滚。
当时看到的时候,我是觉得气愤啊,我陆芸怎么说也是个美女,他怎么就饥渴到找男人消遣的地步呢?
这件事情我百思不得其解。
离婚的时候我因为气愤,对陈立说,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我想了想,陈立之所以会出轨,可能是因为在我这里他找不到做男人的威严吧,我们家,说话的权利在我手里,陈立一点发言权都没有,我说一不二,他唯命是从。他现在的男朋友我只见过一次,就是抓奸的时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我不知道,陈立在他那里是否是得到了安慰。
也许,一开始我和陈立就不应该在一起。他不是那种让我仰望的男人,我不会为了他小鸟依人。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