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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所有吊人胃口打击自信先抑后扬行为的潜规则一样,沧海果然接道:“不过可惜……”故意顿了一顿,方笑道:“我说了你那宠物爱慕虚荣,加之是个鸟,于是一被薛姑娘抓住便方寸尽失,只顾自己,且——手无缚鸡之力。(
”
眸子眯起。“所以薛姑娘就是趁这个时机将这片最大的羽毛刺出笔画,丢出窗外。唉,”无奈笑道:“你也知道要在羽毛上刺成小孔是很难的事情,就算薛姑娘每刺一针就在羽丝上打一个结……”
钟离破忽然想到一些事。
他想到他昨天到那丫头在羽毛扇上绣的小瓜,还曾问过她:那羽毛明明根根分明,着是一片,实则谁也不连着谁,若是在其中挂线更不可能,你是怎么在上面绣了这些的?
那丫头回答:每绣一针都在细羽丝上打一个结就是了。
绣出来不会难么?
只要这结打得均匀,反而一颗一颗像一簇一簇的羽毛……
钟离破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陷入那个情境之中不能自拔。每一句话像刚刚从自己嘴巴里问出来,耳边像正在听那莺声的回答。
爱她么?
肯定不。
钟离破爱过,他知道这绝对不是。
然而昨夜朦胧的情景,却像今日发黄的余晖。
钟离破愣愣听着沧海接道:“可是这羽毛到了我手里却已经面目全非了,我用红布和丝线补了一夜才出这些字迹。所以你说,薛姑娘是不是这一役中最大的功臣?”
钟离破听完沉默良久。
忽然叹了口气。
钟离破道:“我连神策都不服。但是你,我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