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要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当一场报复的棋子，她是不可以会答应的。

而现在，只要能让季绝痛，能让花景颖发疯，能让所有伤害她的人得到报应，不要说是婚姻，就算是她的命，她也豁得出去。

季绝的目光，瞬间凝聚了起来，犀利的目光，直直地投射在苏羽沫的脸上，像是瞬间看不懂她这个人………

苏羽沫却是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楼下走去。

季绝的唇角，却是极其缓慢地浮现出一丝弧度。眼底那沉重的苦涩，再也压抑不住，一一倾泻而出。

他的女孩…….

终究还是变了。

苏羽沫，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公主，也不再是大家心目中高贵而可爱的苏家大小、姐。

眼前的女人，一点一点地开始蜕变，变得强势，变得可怕……

而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猝然攥紧，手背上的青筋狠狠地暴起，他垂了垂眼眸，敛去眼底所有的神情。

只是……背对着他的苏羽沫，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站在季绝身后的小七，把这一切收入眼底，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这场战争中，到底谁才是伤的最深的那一个，还真是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