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么？”季绝慵懒地斜倚着沙发，尾音稍稍上挑，带出一丝玩味的味道。“当一个卑、贱的玩、物。”

“你休想！”

在季绝的面前，她从来没有硬气过。只要他说一，她从来不说二。

可现在，她只感觉熊熊的火焰在心底灼烧着，一点一点地，把所有的爱意，全部燃烧殆尽。

她的爱情，变成了一个最可笑的笑话。

“那你就准备当一个不孝女吧。”季绝丝毫不在意的模样，还相当有兴趣地和她分析的模样，声音满满带着戏虐，“幸好二少和二少奶奶已经死了，不然，看到你这个样子，就算不死，估计也会被你气死吧。”

“他们没有死！你给我闭嘴！”

声音猝然大了起来，苏羽沫狠狠地瞪向季绝，用力地反驳着。

他说她什么，她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说她的父母。

一句坏话，都不能说！

她不相信他们会死，他们那么爱她，他们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不会让她一个人的！

“他们，就是死了。”

季绝冷冷地笑着，一字一顿地重复着。

修长纤细的五指，却是豁然握紧了拳头。指尖死死紧绷，浑身煞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