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看似随意地扬起手，却是用了十足的力道，把她的手狠狠甩开，舒恩甚至因为那力道的冲击，稍微踉跄了两步。

她唇角，始终笑着。被他甩开，也不恼不怒，手指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勾到了耳边，露出了晶莹的耳朵。

“羽，这个自信，不一直是你给我的么？”

苏羽唇角嘲讽的弧度越来越大，他随意地站着，目光已经恢复如常，甚至带着些微的慵懒与邪气，他双手插袋，脸上扬起邪魅的笑意。

身体倏地凑近她，微微弯曲，舒恩亦是抬头，毫无畏惧地迎向他的注视。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是可以把一个人，从头到尾，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

如果不是说这精致的熟悉的轮廓，苏羽几乎都要以为她是另一个人了。

他的俊脸在舒恩眼前放开，舒恩能够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她魂牵梦萦了这么多年，不由地，脸颊绯红，眸底染上了一抹火热，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苏羽唇角，勾起了几不可闻的讥笑。

他的身形顿住，又缓缓地站直，不冷不热地道：“怎么，你以为我要吻你？”

一句话轻飘飘地飘到了舒恩的耳中，舒恩的心头一颤，睁开了眼睛，乌黑的瞳孔内极快是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却又转瞬即逝。

她唇角勾着温婉的笑意，声音温和却犀利，“羽，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