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可他的目光，一对上苏羽的，浑身开始僵硬，发抖，眼神禁不住地恐惧而绝望。

苏羽轻轻抿着唇，勾着笑。

司机全身发软，几乎都站不稳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她指使我的，她说，事成之后，给我一大笔钱，她还叫我……还叫我们杀了殷沫沫小、姐。”

“你胡说！你胡说！”殷离激动地站了起来，却又被人压了下去，她双目赤红，言语激动，“我没有叫你杀、人，我没有！你冤枉我！”

她的确是曾经闪过念头想要杀了殷沫沫的！可是，苏羽这样护着她，没有万全之策，她哪里敢动殷沫沫，她不过是要吓吓她而已！

“保持肃静！”警、察狠狠地敲着桌子，瞪了殷离一眼，冷冷地道：“殷离，你现在已经正式被拘捕，我们将会对你提出刑事诉讼！”

“我不服！不是这样的！”殷离吓得满脸发白，她的目光，满是恨意地瞪向殷沫沫，想也不想就要扑上去，“你明明知道的，我没有叫人杀你，我没有！”

可她被警、察抓住双手，银白色的手铐，扣住了她的双手，她被拖着出去了，而她凄厉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响着。

殷沫沫的脸色发白，双唇颤抖，她看着苏羽冷峻的侧脸，呼吸有点不稳，“为什么？”

“为什么？”苏羽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唇角弯曲，“你觉得呢？”

“你为什么要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