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沫沫再次再次确定，这个人，就是一疯子，不过商场是他家的，钱也是他的，他爱怎么样都与她无关。

几分钟后，混乱在警卫的疏通下，人群全部消失在门口。整个商场寂静一片，只剩下销售员和他们。

苏羽眯了眯眼，露出满意的笑，“安静多了。”他走进女装区，随意地抓着一条裙子，丢到她的脚下，不容置疑地道：“换了。”

殷沫沫别过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换了，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苏羽的语调相当柔和，间或夹杂着丝丝暧昧，美得让在场的女人都动容。除了殷沫沫。

殷沫沫只觉得浑身发冷颤，她咬着下唇，蹲下身抓起衣服，一拐一拐地往着更衣室走去。

砰的一声关上更衣室的门，她娇小的身躯抵着门，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要丢失了。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对着自己打气，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恶魔面前低头，绝对不能！她一哭，就输了！

还没等她缓一口气，门就被敲响了，低沉柔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换好了么？”

我靠，上吊都要喘口气啊。殷沫沫一股气聚集在胸口，怎么也散不去，她一鼓作气地换上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