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艾昀恒的陆曼芸看了她一眼,“现在你该操心的是,怎么得到庄煜的欢心。”
说罢,便走出了陆家。
陆曼莎皱着眉瞪着自家姐姐的背影,紧紧的捏着手。
是,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抓住庄煜的心。
不管如何,她都要做庄煜的女人!
。
拿了3000万,心情格外的好。
一连几天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想到拿了钱第二天艾启涛上门来取画时震惊的样子,她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别说十四幅画,就是四十幅画,她也拿得出来。
当然,她给的十四幅画都不是什么精品。
200万一幅,是她赚了。
反正,那是艾启涛拿去拉拢人心的东西,别人求的是祎姮这两个字,而不是那一幅画。
拥有祎姮的画,仿佛身体里的艺术细胞就多了些。
真正欣赏画的人,又能有几个?
能看懂画家所作的画所表达的意境和心境,又有几个?
所以,面对什么人,就画什么画。
值钱的画,不一定有故事。
不值钱的画,里面说不定也有不一样的心情。
总之,她左琋的画,也是分人给的。
“笑的这么开心?”周谦仆端着咖啡走向她,递给了她一杯。
左琋接过来,“自然是开心的事喽。”
周谦仆坐在她身边,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河水,“看来,你心情好真的很重要。”
“嗯?”
“你心情好,才会约我。”周谦仆喝着咖啡,低眉浅笑。
左琋呵呵道:“他们一个个都在忙,没人可约。”
“意思是我,只有我是闲人一个喽?”
“我可没这么说。”
周谦仆笑。
两人安静的喝着咖啡,没有当初的针锋相对,反而像是老友见面一般,很和谐。
“今天庄大少不会又来个突击吧。”周谦仆戏笑道。
“那又怎么样?”
“你是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冻成冰人一样。啧,要不是你,我还真是感受不到庄大少的气势啊,”喝着咖啡,还耸着肩。
左琋白了他一眼,“好歹你也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少,怕他做什么?”
“外面是说我们是四大家族,呵,其实,真正的大家族只有庄家。”周谦仆眺望着远方,收回视线看向她,“你们关系那么亲密,应该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庞大吧。”
“你这是在套我的话?”
“哈,我能套什么话。”周谦仆靠着椅,“听说,庄家的基地不在三市。我们所看到的庄家,只是真正庄家的九牛一毛而已。四大家族之首,居然只是整体的一星半点,我很难想象庄家到底有多么的庞大。”
左琋捧着咖啡,垂眉之际,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那天去庄氏集团看过后,她一直以为庄家的基地就在三市。
现在听周谦仆这么一说,她是真的小瞧了庄家。
“你,不会不知道吧?”周谦仆见她不说话,不禁有些意外。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左琋冲他扬眉。
庄家是庄家,她左琋是左琋。
周谦仆一愣,随即爽朗一笑,“也是。”
自己的男人身份背景那么殷实,她居然如此不屑。
也是,她本来就是个人物,一个艺术家,怎么会沾染上商人身上才有的铜臭味呢。
如果他知道前两天身边这位艺术家才坑了艾启涛3000万,肯定会被自己这愚蠢的想法给弄哭。
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杯面,“三市有四大家族,陆家我是知道了,庄家这也不说,还有就是你周家,我也算是有点接触。那么,能跟我说说许家吗?”她真是想了解一下,让艾启涛想要巴结的许家许昌华,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她可还记得,当初周谦仆可提醒过她许昌华这个人。
“许家……”周谦仆凝眉,“许家在五六年前跟艾家差不多,只算得上是豪门,但绝对排不上名。不过后来,许家的儿子许昌华从国外回来后,就成了许家继承人。从他上位短短两年,许家就排入了三市豪门前四。后来这几年,更是如雨后春笋般,不管是人脉还是财力,将其他两家甩了几条街。而且许家的旁支也很厉害,一个是舒家,一个宋家。”
左琋微微点头,“意思是说,这个许家继承人是个厉害的主。”
“呵,当然。他的手段在上流社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人都说,只要许昌华想赚的人,就没有赚不到的事儿。他做事的魄力,还有手段,无不让人惊叹。”
提起许家的许昌华,周谦仆一脸的凝重。
那语气,说不上来的感觉。
似乎有些忌惮。
左琋轻笑,“再厉害的人,总有对手。”
“说的也是。他再怎么厉害,也不是庄煜的对手。许家想赶超庄家,呵,恐怕要两个许昌华。”周谦仆仰头喝掉快要冷却的咖啡,将杯子抛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你对庄煜的能力评论倒是很高的。”
“所以,我不跟他抢女人啊。”周谦仆盯着她,嘿嘿一笑。
左琋翻白眼,“抢不抢得赢是问题,女人愿不愿意跟你也是个问题。”
周谦仆一怔,“哈哈,你说的也是。不过,我真的不比庄煜差。”他冲她挤眉弄眼。
“我更倾向于更好的人选。”左琋毫不客气,也不委婉。
“喂,我说大艺术家,你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怕伤了我这颗脆弱的心灵?”周谦仆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痛苦。
左琋懒得理他,站起来走到垃圾桶,把杯子丢进去。
转过身头他还愁着一张脸的周谦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周谦仆瞬间两眼放光,“你邀请我?”
“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当然去。”周谦仆立刻跳起来,“去吃什么?”不会又是火锅吧。
其实,吃什么不要紧,只是,会不会半路上,那位移动冰山又来了?
“你放心,这一次他不会来。”左琋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不是二十四小时都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