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坐她的车,那她让便是。
周谦仆的嘴角抽了抽,一个冷若冰山,一个笑中带刺,他脸皮再厚,好像也没有办法再继续这场对话了。
随即呵呵笑道:“开个玩笑,放松一下是,二位不必如此紧张。我今天来呢,是慕名祎姮的丹青。不知二位是否也是来欣赏祎姮的画?”他变脸到也是变的快,乐呵呵的完全没有一点敌意。
左琋冷哼一声,这周谦仆倒也是个人才,不与人起正面冲突,收缩有度。
也难怪外面的人虽然对他颇有微词,那都是对于他的风流留下来的不良印象,但他为人处事圆滑,到是也让不少人对他点头称赞。
这人呐,不管怎么玩,只要分得清事情的轻重来对待,便是好的。
反正,男人嘛,有几个不花心,不风流?
庄煜看向左琋,“你要去看吗?”
“没兴趣。”那些画都是她亲手画的,有什么好看的。
况且,那些画并非是最珍贵最精选的。
庄煜微微扬眉,“祎姮跟你也算得同门,她也难得开一次画展,你真的没有兴趣去看看她的画风和功力?”
“你想去看就去看呗,我又没拦着你,干嘛老拉着我?”左琋皱起了眉头,“我看你不是对她的画有兴趣,而是对她的人有兴趣吧。”
“你不想去就不去,那我们回去吧。”庄煜不再强求。
左琋瞟了一眼周谦仆,“这一次是周少自己不去的,希望以后不要再拿这件事说事。”
周谦仆一张俊脸皱巴巴的问:“那个,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可否说清楚,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没有原因,不合眼缘而已。”左琋酷酷的丢下这句话,便上了自己的车。
庄煜在她准备开走之前,立刻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车子便扬长而去。
周谦仆无奈的耸耸肩,他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
车子里,左琋稳稳的开着车,庄煜一言不发。
“我记得你爷爷快过生日了,你上次不是去杨老爷子那里想求得一幅祎姮的画吗?怎么她开画展,你不去挑一幅能送的画?”她淡淡的扫了一眼他。
“你不是说过祎姮会出现在爷爷的寿宴上吗?”
“对呀。”
“所以不必去挑画了。”
左琋疑惑,“祎姮出现在庄老爷子的寿宴上和你不去挑画有什么关联吗?”
庄煜目光淡淡,“她既然要出现,肯定不会空手而来。我想,画展上的画,都不是最佳的。”
左琋面不改色,可心里却是惊了惊。
这男人到是会揣测人心。
“说来也是。”左琋不得不赞同。
庄煜侧过脸,注视着她,却久久不言。
左琋被他盯着心里发毛,皱眉瞪了他一眼,“你盯着我做什么?”
“爷爷生日那天,你也来吧。”他出言邀请。
“我?”左琋心一慌,“我去做什么?”
“难道你不想去?”他意味深长的总要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