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祖宗,您还不知道吧,白公子可是新晋的沧州第一才子,诗词歌赋旷古少见。”
程君溢脸色阴沉,看向白晨的目光,更是阴毒无比。
“一个江湖武夫,学着书生舞文弄墨,也不嫌丢人。”张可儿不屑的说道。
“可儿,你胡说什么。”张父不快的哼道。
张家本就不是正统的武林世家,乃是以商起家,因为买卖生意上与江湖中人有所交际,所以在蜀地中还有些声望,家族中也有不少子嗣习武。
不过张家并未将自己当作武林世家,并且还让张才从文。
张父早前听说白晨才名,心想着让张才与白晨的友谊再深厚,也好学得一鳞半爪,或许还能考的功名。
“哈哈……张老爷子,你的寿辰大宴,怎的没有通知老夫。”
这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从大堂外响起,廖山已经大步走入堂中。
“师父。”程君溢一看到廖山到来。立刻惊喜的站起来迎向廖山。
“乖徒儿,为师交代的事可办妥了?”廖山呵呵的笑着。
“师父交代的事情,徒儿自然不敢怠慢。”程君溢阴笑道。
“廖宗主,既然来了,便是客人,请坐。”张老爷子平淡的说道。
张父已经命下人加了一座,与他相邻同坐。
“张老爷子,老夫不请自来,您不会见怪吧。”
“既然知道是不请自来,为什么还要腆着脸来呢?”白晨低声咕噜道。
“黄口小儿。若是再多嘴一句。今日便让你血溅当场。”廖山冷哼一声。
“廖宗主,这是张家府上,而且今日是我张家老祖宗的寿辰,还望你自重。”张父不满的看着廖山。
张家与火云宗虽然有些往来。不过火云宗习惯了盛气凌人。所以张父也不喜欢与火云宗来往。
何况如今与白晨有生意上的往来。再加上白晨与张才的关系,张父自然更倾向于,维护白晨。
“张家主。此子三番两次辱我,我乃是火云宗宗主,若是再无动作,旁人知道了,还当我火云宗无人,什么瘪三都可以欺我辱我。”
廖山眼睛眯成一线,并未给张父任何面子:“若是你张家执意与我火云宗为敌,那么廖某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自会与你张家讨个公道。”
“不知道你要什么公道?”白晨平淡的看了眼廖山。
从廖山出现,白晨就明白,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廖山就是来砸场子的,即便自己低声下气的道歉,也只能让他得寸进尺。
“交出你的炼丹典籍!随我回火云宗,放心好了,本宗不会要你性命,只是让你向我火云宗开山祖师像前跪地赔罪。”
“你是不是想多了?”白晨冷笑。
“廖宗主,我敬你火云宗,可不代表我们张家怕你!”张父站起来,语气更是不快。
“张家主、张家老爷子,我火云宗也不会怕你们张家!若是你想开战,我火云宗奉陪到底。”廖山轻蔑的扫了眼张家老爷子和张父:“至于你,小子!本宗现在给你机会,向我磕头谢罪,交出丹典!”
“原来你们火云宗就这么输不起,赢了你们就要向你们道歉,还要某我师门丹典,果然是名门正派,哈哈……”
“哼!分明就是你勾结张才,偷走师父交给我的丹典,不然你一个无名小辈,如何习得如此高深炼丹手法?”程君溢也站起来,指着白晨冷笑道。
“我那日就曾怀疑,你的炼丹手法如此熟悉,果然是出自我火云宗。”
“程君溢!你说什么!张才可是你表弟,你敢勾结外人构陷张才!”张父一把冲到程君溢面前。
可是程君溢猛的一推,张父踉跄两步,居然倒坐在地上。
张父的修为可是先天后期,比之程君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此刻他的脸色青红不定,四肢无力难撑,惊疑不定的看着程君溢。
“别费劲了,你们都中了我师父的迷迭香,三个时辰内全身乏力,真气难续。”程君溢冷笑。
“徒儿,做的不错,回到宗门后,为师重重有赏,哈哈……”
“你这吃里爬外的杂种!”张老爷子怒从心起,可是从首座上站起来。
可是程君溢一掌劈向张老爷子,一点都未留情,张老爷子猛的喷出一口现,并未摔到地上,可是脸上灰败难看。
“老不死的,死到临头还敢在本少爷面前张狂。”程君溢冷笑:“从今而后,张家就要改姓!”
程君溢捡起地上的锦盒,恭恭敬敬的递到廖山面前:“师父,这是徒儿送给您的,这可是丹王品质的寿元丹,恭祝您寿与天齐。”
“好好好……”廖山得意的接过锦盒。
这时候,外面走来几个人,与廖山的装束十分相似,年纪都不小。
“几位长老,张家已经全部被控制住了?”
“区区几个宵小,杀他们几个,个个都吓得屁股尿流。”
为首的那个老者不屑的说道,张老爷子看到这几人,又听他们在张府上杀人,更是怒指众人:“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今日!张家除名!”大长老冷笑的看着张老爷子。
“哈哈……”突然,大堂外传来一道洪亮笑声:“张老爷子的寿辰真是热闹,不介意高某也来凑个热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