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春节的气息还残留在这座繁华的都市,地上不时可以看见一些鞭炮的碎片,一些穿着厚重的儿童尽情的在大街上奔跑嬉戏。
李云中站在宫墙上面看着古色古韵的南京城,每一次都有一种的感动,青石板铺成的马路,大理石建造的宫殿,清澈而流动的河水,厅井式的房屋一栋接着一栋,这些在现代早已消失的风景,都是贫苦大众凭着一双手建造而成。
傅鸾祥拿了一件白色大氅双手呈给李云中,羞涩的说道:“皇上,外面冷。”
李云中接过厚实的披风,将它系在身上,看着傅鸾祥单薄的衣衫,又解下来,披在她的肩上:“你怎么不给自己也拿一件?”见傅鸾祥挣扎,仿佛大氅有毒似得,嘴里说道:“皇上不行的,您是万金之躯,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傅鸾祥的力气哪能反抗的了李云中,一会后,大氅就老实的披在佳人身上,李云中牵着她的手,温柔道:“走,咱们下去吧。”
“恩”傅鸾祥低着头,脸色微红,跟在李云中后面,看着被李云中握着的小手,绯红之色从额头一直蔓延道胸口。
傅鸾祥见李云中向后院走去,急忙提醒道:“皇上,兵部尚书林大基等人求见,已经在上书房等候。”
李云中自笑一声,转头向上书房行去。
“臣等参见皇上!”
“免礼,几位爱卿可有军情禀报。”
林大基将一份战报呈给傅鸾祥,口里解释:“启禀皇上,大喜!靖港大捷!李秀成来报,新一军军长陈玉成,攻打湖北,生擒湘军悍将李续宾,歼灭湘军一万余人,迫使湘军大队人马回援,李秀成趁机猛攻湘军大营,一连前进上百里,破湘军大营八十余座,如今我军已经攻到湖口,九江之围不曰可解。”
看着奏折上详细描述的战况,李云中情不自禁的喜道:“好!陈玉成果然是好样的,这李续宾乃是湘军第三号人物,地位仅次于曾国藩、胡林翼,此番必能严重打击湘军士气,既然湘军有意撤往湖北,看来是冲着陈玉成去的,李秀成让陈玉成进入河南返回皖北,你们可想出其他对策?”
张遂谋躬身,回道:“启禀皇上,陈玉成孤军在外,又收留了许多会党、四川残军,虽然人数激增,但是战斗力必然下降,绕道河南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我军跟在湘军后面趁势攻打湖北,则可形成两面夹击之势,胜算大大提高。”
杨金龙嘲笑道:“恐怕不是两面夹击,而是被各个击破!湘军在湖北经营曰久,我军对百姓毫无恩德,湘军以逸待劳,我军长途远征,而且湖北地域广大,地形独特,百姓遭长毛祸害,早已恨之入骨……”
林大基见李云中神色阴沉,训斥道:“放肆!我汉军岂能与太平军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