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尤物活泛了起来,杨猛说话也就轻佻了许多。
“这个不碍事,傈僳族的姑娘,遇上可心的男人也会主动唱情歌的。”
静静的唐尤物,在烛火之中的娇颜,慢慢的多了一丝红晕,本来唱情歌就是为了眉目传情,遇上杨猛这个异类,唐梅依不得不主动了一回,这样露骨的情话,说起来也是极为羞人的。
“好好好……”
伴着杨猛的叫好声,是唐尤物那充满磁姓的歌喉,伴着烛火,低低的富有磁姓的歌声,太特么的诱人了。
杨猛伸手揽住了唐梅依,也没有也是顺服,慢慢的倒在了杨猛的怀中,这高头大马的尤物半躺在自己的怀里,那叫一个相得益彰,这些时曰,杨猛还没遇到一个能跟自己比块头的呢!
“愿意吗?”
这就是杨猛安慰自己的废话,可怀里的山妹子,却轻轻的点了一下臻首,这可是攻城掠地的号角啊!
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不是山峦却自有层峦叠嶂的雄奇,不是密林却自有郁郁葱葱的美景,不是溪谷却有潺潺的春水。
唐梅依的胸怀如同十万大山一般壮美无比,什么妲己褒姒,赶不上这山妹子的一角,摸一下、看一眼就不白活上一会,前世的杨猛阅历深厚,但也没见过这么完美的。
唐梅依的岁数,比杨猛大了几岁,可这经验与杨猛一比,就可怜到了极点,杨猛的每一下,都能撩动她的心弦,那动作更是羞人无比,这纯情的山妹子,除了紧咬美唇,再也做不得别的了。
了却冤仇,除了那几把公母寨的宝刀,唐梅依已经没了牵挂,心中寨子里的风光,也在慢慢的远去,回不去了……
唐尤物不是没有缺点,那些不是杨猛的关注点,粗粗的手脚,这些将来都是可以蕴养的。
“该走的总是会走,该来的也一定会来,梅依寨子那边的事情,等我腾出手脚,再去解决。”
轻轻在唐尤物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唐梅依就打起了摆子,一双手颤颤巍巍的忙活了半天,却是劳而无功、一无所获。
唐梅依的刀法拳脚,绝对要胜过一般刀手,翻山越岭也是如履平地,可这些在杨猛的魔掌之中,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不大的功法,唐梅依就瘫在了杨猛怀中,这才多大一会儿,杨猛还没有怎么样呢,这纯情的山妹子,就丢盔卸甲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杨猛拿出了自己雄厚的本钱,刚要发起冲锋,唐梅依却挣扎着将洁白的袍子铺在了身下。
一声痛呼,成了杨猛进攻的号角,唐尤物的体力不错,可遇上杨猛这个熊坨子,也算是倒霉了,一根粗大的红烛,烧去了半截,杨猛依旧神采奕奕,斗志昂扬。
“饶了我……”
身下的袍子已经沾在身上,唐梅依实在是不行了,欲仙欲死的感觉,这纯情的山妹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极度的快.感,有时候也是一种酷刑,现在的唐梅依,就像块面团一般爽大了。
虽然不怎么尽兴,但这滋味绝对让人留恋,杨猛不情不愿的翻身下马,睡在了唐梅依的身侧。
而唐尤物则是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将黏在身上的睡袍弄了下来,烛火之中微微有些发黄的睡袍,却给了唐尤物一个天大的打击,没有落红!
“三爷!我……”
唐梅依说不下去,没有落红,就是不洁的女子,自己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常!”
这个对杨猛来说在正常不过了,唐梅依习练武功,又经常翻山越岭,再加上动作幅度大,没有落红,有什么好惊讶的。
没有尽兴的杨猛,回了这么一句,就要睡觉,可一滴滴的泪水,却扰了他的雅兴。
脱力的唐尤物靠在**边,望着空空如也的睡袍,一滴滴泪水砸落在杨猛粗大的手臂上。
“这怎么还说不通了,爷以前睡过的女人多了,这个比你有经验,我说正常就是正常。”
正理说不通,只能来歪理了,可这话不仅没有止住唐尤物的泪水,这尤物抽泣的反而越发厉害了。
“明天跟我去见老爷子,爷明媒正娶,这总行了吧!”
这尤物害人呐!自己大好的心情,也跟着她一起落入了谷底,唐尤物的一滴泪水砸落,杨猛的心里就一阵阵的难过。
“我不配!三爷是个英雄,本就该妻妾成群,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我不配跟着三爷!”
三爷给她报了仇,三爷愿意做她的情郎,可她回报三爷的却是不洁,这让唐尤物的心一瞬间就要变成了死灰。
“老子是爷,老子说了算!”
这实在是安慰不了了,杨猛直接玩了个狠的,翻身上马继续征伐,那黏糊糊的睡袍,重新铺在两人的身下。
现在的唐尤物,已经感觉不到欢快了,心里一片麻木,还能有什么感觉,当麻木被痛苦取代,杨猛拽出了他们身下的睡袍,丝丝落红,让唐尤物的眼里焕发了生机,她本不信的,尽了全力抚了一下,疼痛的溪谷,触手的殷红,让她绽放出了最美的笑容。
“靠!你是高兴了,爷们可得饿上十好几天,真是个傻货!”
回身一看,唐尤物已经晕了,这事儿闹得,什么人呐!
望着面带美丽笑容的唐尤物,杨猛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就为了这个,把她高兴成这样?将带着落红的睡袍,仔细的挂好,释放完全身活力的杨猛,也慢慢的睡去了。
lt;/agt;lt;agt;lt;/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