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怎么来了?”萧咏絮欢喜地朝显恪郡王跑去。
“别跑别跑,小心跌倒。”显恪郡王紧张地道。
“不会摔跤的啦。”萧咏絮跑到他身边,挽起他的胳膊,“父王你来接我啦。”
“是啊,来接我的宝贝女儿。”显恪郡王笑道。
姚心萝三人过来给显恪郡王见礼。
这时姚训铮和罗素约的父亲、高乐灵的父亲走了进来,他们也来接女儿了。三人给显恪郡王行礼请安,四人寒暄了几句,各自带着各自的女儿上了马车。
“囡囡,你的脸上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淘气喝酒了?”姚训铮板着脸,故作严肃地问道。
姚心萝嘻嘻笑道:“没有喝酒,只是吃了些酒酿鸭子。爹爹,您最好了,别告诉娘好不好?”
“可是囡囡啊,爹爹一向觉得事无不可对人言。”姚训铮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道。
姚心萝眯着眼盯着他,“爹爹,您堂堂梁国公世子、户部尚书,朝中二品大员,这样趁火打劫不好吧?”
“囡囡,兵法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姚训铮笑得像只狐狸,丝毫不觉得讹女儿东西有什么不对。
姚心萝抿了抿唇角,做出不情愿的样子,道:“《临河序》是您的了。”
“《临河序》!你说的是书圣写的《临河序》?”姚训铮惊讶问道。
“是真迹,不是临摹的哟。”姚心萝笑道。
“你从哪里得来的?”姚训铮好奇地问道。
“我请悦菱姐姐帮我找到。”姚心萝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找《临河序》是为了送给姚训铮做寿礼的,现在不过是提前送给他罢了。
姚训铮笑,曲指刮了刮姚心萝的鼻子,道:“《临河序》还是你的,给爹爹鉴赏十日就好了。”
“爹爹最好了。”姚心萝笑,那就等着他寿辰再送给他,给他一个惊喜。
父女回到家中,姚训铮送姚心萝到明珠院,带着《临河序》离开了。
“姑娘,今天表姑娘从书堂回来,向老太太告了你一状。”冬梅边帮姚心萝解绑发髻的发带,边低声禀报道。
姚心萝眸光一闪,问道:“是不是说我不让她与我同桌用晏食的事?”
“是的。”冬梅道。
“老太太说什么了?”姚心萝问道。
冬梅迟疑了片刻,道:“老太太说姑娘被夫人娇纵坏了,让表姑娘别跟姑娘一般见识。等表姑娘回了芙蕖院,老太太咒骂了几句夫人,还说有其母必有其女,都不是好东西。”
姚心萝勾勾唇,无声地嗤笑,到底是谁不跟谁一般见识?
次日,不用去丹霞院给祝氏请家,用过朝食后,姑娘们在二门旁边的拙院的小抱厦聚合。姚心萝和祝爱莲前后脚到,姚允姝姐妹落在最后。人到齐了,仆妇把马车驾了过来。